嚴如山低頭在她耳邊輕聲呢喃,“媳婦兒是不是該陪陪我了?自從兒子們出生之後,你總是陪伴他們的時間更長一些,都怕我丟過牆了。”
“跟兒子吃醋,出息的你。”斜睨他一眼,忍俊不禁笑開了懷。
媳婦兒笑的開心,他心情也好,不管她是因為什麼笑;他隻要知道媳婦兒高興就成,“媳婦兒,你就說你答不答應吧,他們在你忙裡偷閒裡都要纏著你;咱們倆單獨相處的時間可是太少了。”
“我得叫他們識字學習呢。”不是想丟就能丟下的。
嚴如山
他都想哀嚎了。
“爺爺可真是我親爺爺,你休息幾個月都不得清閒。”說起來就委屈,“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本來就少,被他們占了去多少時間,算一算都虧的慌。”
越發會撒嬌了。
鐘毓秀笑的不行,這個男人啊!從相識相知相愛,到現在,他的真性情是一點點釋放;而今,在她麵前毫不掩飾。
人家說,男人也是孩子,得哄著;她覺得挺對的,當一個男人對你敞開心扉後,對你的態度是完全不一樣的。
“媳婦兒,你彆隻笑,他們三個小東西太討厭了。”他這個男人當的很失敗,家庭地位已經沒法再降了,“他們在爺爺麵前是最重要的就算了,我和小海已經退居二線;在你心裡的地位我再低下去,我”
“你怎麼?”輕佻眉宇,問他。
嚴如山抱著她,喪喪的道“我能怎麼著?一邊是我媳婦兒,一邊是我兒子;身為男人的我,隻能委屈點了。”
鐘毓秀悶笑。
嚴如山掃了一圈,大廳裡沒人;快速往她臉上親一下,這才高興了。
嚴國峰洗完澡,擰衛生間的門弄出點聲響;嚴如山忙鬆開了媳婦兒,將媳婦兒扶起來,正襟危坐,扭頭朝衛生間看去。
“爺爺,您洗完了?”
“洗完了,你們也洗洗早點睡。”嚴國峰拿著毛巾擦短發,走到沙發前停了下來,問道“你們明天有什麼安排?”
“繼續教孩子們。”鐘毓秀下意識回道。
嚴如山說“明天我把咱們換下來的沙發送去給嶽父嶽母,回來後就沒事了;爺爺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們做?”
“哦,沒事兒,隻是問問而已。”
嚴國峰擦著頭發回了房間。
夫妻二人麵麵相覷。
鐘毓秀問道“爺爺真沒事吩咐你?”
“誰知道呢,不管了;真有事,爺爺會跟我說的,你先去洗澡,我去樓上給你拿衣裳。”嚴如山說完便上樓去了。
鐘毓秀摸不著頭腦,走進衛生間,關上門,丟開那些思緒開始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