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煉金塔!
午餐之前,朱鈞拖家帶口的抵達彆墅。
就算吳奇在怎麼彆扭不滿,也不可能就這麼直接趕人。
尤其朱鈞還給父母送上了禮物,就連弟弟妹妹的都有。
看著父母高興的樣子,吳奇捏著鼻子讓他們上桌。
朱鈞顯然是故意來趕飯的,還帶來了一瓶茅台。
吳爸沒什麼彆的愛好,就是喜歡喝酒。
見到茅台,立馬高興的去拿杯子。
有客人來的時候,吳媽是不會開口說什麼的。
結果飯桌上,朱鈞和吳爸邊喝邊聊,熱鬨的可以。
張靜和朱蓉一起吳媽聊天,渾然不見外。
陳海秀等幾女看了看吳奇的臉色,也加入其中。
結果午飯吃了快兩個小時,吳爸直接喝醉了。
吳媽早就離開飯桌,和女人們搓麻將去了。
沒看出來,張靜竟然是把好手,把吳媽哄的找不著北了。
朱鈞帶著酒氣上樓,結果保姆手裡的熱毛巾擦了擦汗水。
吳奇把書房的門關上,就和他麵對麵坐著。
“氣消了嗎?”朱鈞喝口熱茶問道。
“你覺得我生氣了?”吳奇反問道。
“沒生氣就好,不值當!”朱鈞嘿嘿一笑,摸了根香煙叼著。
“是不值當,”吳奇撇撇嘴,“早知今日,當初就不該聽你的。”
一開始的合作對象,可就是朱鈞。
如果不是朱鈞帶著他去南海參加聚會,根本沒流沙公司什麼事。
“嘿,”朱鈞一臉膩歪,吐掉香煙,“甩鍋到是很溜。”
“彆廢話了,你來乾什麼?”吳奇問道。
“放心,不是做說客。”朱鈞搖頭,躺在沙發上,“我和他們不一樣,他們還年輕,而我已經結婚了,所以立場和目的都不同了。”
結婚和沒結婚是兩個概念。
對他們來說,沒結婚意味著還有機會。
隻要表現出色,未必不能被家族召喚,而後進入權利層次。
這種誘惑是巨大的,因為在國內錢再多都比不上位高權重。
有家族的全力支持,就算現在進入仕途未來也會有一番作為。
“我信你才怪!”吳奇冷笑道,“之前怎麼不透點風聲?”
“這怪不了我,”朱鈞搖頭,“我抵達豫章才知曉。”
“沒心思和你扯皮,”吳奇開口道,“沒事可以走了。”
“你就不想把問題解決了?”朱鈞用熱毛巾敷臉,“總這麼僵持下去可不好,他們的能耐還是不小的。”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說的就是這群二代們。
或許讓他們做出一番事情來有困難,可要是阻礙吳奇卻很容易。
“還沒到這一步,”吳奇平淡的說道,“他們瞞著易虹大姐吧?”
“你小子抓住了關鍵。”朱鈞嘿嘿一笑,坐起身子,“打電話了?”
“沒有,”吳奇平淡的說道,“隻不過發了一封郵件,把事情客觀公正的說了一下,也不知道她看沒看到。”
“肯定看到了,”朱鈞說道,“現在沒動靜是為後麵的賠禮道歉,看著吧!易虹姐會給你一個交代的,這點我都非常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