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問“那你是什麼想法。”
“對方如果隻是第一次見麵就向你搭訕,表示要認識你,明知道對方是想要追求你,你還加他微信這點,換成是我也接受不了。”許墨說。
江雪點頭,性轉下,換成是她,她也接受不了。
“所以剛剛那個男生是什麼情況?”許墨問,對比許墨的問題,完全沒有剛剛聶宇航的咄咄逼人。
江雪聽了也沒有剛剛那麼抵觸的情緒。
“他叫崔子謙,之前晉新的投資案他所在的公司是景盛的投資商。所以有接觸過,但是並不熟悉。”
“今天我和他聊的算是私事,他大概率是我哥的親叔叔。”
劉青霖的事,江雪之前大概和許墨說了些。沒有細說,隻是說劉青霖父親拋棄了她媽,然後他哥出生後養在她姥家的。
“另外我戶口不是比實際年齡大嗎,他大概率搞錯了,覺得我是他侄女。”
“然後剛剛一直勸我,和他合作,他要幫我爭權奪勢爭家產。”
許墨以為對方最多是江雪生意上認識的人,沒想到事實這麼炸裂,不由八卦地問“你說的這情節怎麼跟電視劇裡的一樣。”
“那你後麵要怎麼處理?”許墨問。
“你彆和任何人說,趕緊吃,吃完回房間,我要問問我哥,看他怎麼說。”江雪催促。
他們這次過來,三對情侶,江雪和聶宇航單獨一人一個房間,而許墨和周飛,陳曼和安寒兩人一個房間。
第一晚許墨就拋棄睡覺打呼的周飛,跑到了江雪的房間。
周飛看的眼熱羨慕不已。
許墨和江雪回到江雪房間,聽江雪和劉青霖打電話,江雪並沒有背著他。
他之所以相信江雪,還因為,隻要他問,江雪都會認真回答。
所有問題,能通過溝通解決的,都可以通過溝通解決。
一些事情的態度,江雪表現的也讓他安全感滿滿。
沒多遠,周飛和陳曼房間兩個人好不容易獨處一室,沒有其他人打擾,兩個人親親抱抱。
而聶宇航的房間則是在吵架。
兩個人先是從聶宇航多管閒事,到後麵討論要不要加異性聯係方式,再到最後聶宇航指責安寒談戀愛了,有時候還和之前的高中同學聯係,聊天,沒有邊界感,不主動避嫌。再次提出讓她把這些人都刪了。
安寒不刪,說清者自清,問心無愧。
聶宇航“那就分手。”
安寒說“分就分。”
吵到最後聶宇航生氣地直接開車走了。
氣的安寒直接把他拉黑了。
想打電話給江雪聊聊剛剛的事,順便讓江雪開解開解她。
江雪的電話一直通話中。
回到自己的房間,陳曼並不在,大概率和周飛在一起。
兩人異地戀,能單獨相處的時間有限。
她躺在賓館的床上,吵架、分手搞得她也沒有了繼續玩下去的心情,打了個電話,讓前台幫她叫了輛回城的車,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這裡距她家車程也就一個半小時。
前台叫的車很快,安寒打電話和陳曼說了情況,就說她和聶宇航先退房走了,沒有說聶宇航先走她打車走的事。
夜幕低垂,山路被一片黑暗籠罩,隻有零星的燈光在遠處閃爍。
安寒坐在出租車裡,心情因為剛剛的吵架還在氣憤當中。
偏偏這個時候,司機頻繁搭話,詢問她的情況。
“很少有這麼晚走的,一般都是下午退房走的比較多。”
“你怎麼這麼晚一個女孩子還回城裡。”
“心情不好,吵架了嗎?”
安寒心情不好,不想理會,她冷冷地回道“關你什麼事?專心開車吧你。”
對方猶猶豫豫,司機想和她說什麼,又不好開口。
磨磨蹭蹭了好大一會,對方開口道“小姑娘,我和酒店合作的,回頭還要回酒店,一來一回油費都不少,你能幫我加點嗎,一百五太少了。你看加到兩百可以嗎?”司機的聲音在車內響起,帶著一絲無奈。
安寒的心情本就不佳,突如其來的加價要求讓她感到被欺騙,“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能坐地起價呢?”她的聲音裡滿是怒氣和不信任。
“不加算了。”司機聽到安寒拒絕,也不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