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扇窗戶!
帶著柵欄,籠住了·····”
盧卡斯哼唱了幾句後就停了下來,他忘記了後麵的詞了。
“看,那扇窗戶!
帶著柵欄,籠住了一生。
風兒哭泣,我默默佇立,
四周圍繞著鐵絲網。”
夏修接過了盧卡斯斷詞的片段,而盧卡斯則是猛地點頭表示道
“就是這個。”
“《帶柵的窗》嘛,嗬,就算要找奴隸,她也要找能夠欣賞音樂的人,這算不算給自己挖坑呢?”金發青年的嘴角扯出了一絲嘲弄異常的笑容。
“當時實驗樓有放音樂嗎?”夏修對著盧卡斯繼續發問道。
“音樂?”盧卡斯愣了愣,隨後他回想了一下。
“確實有放音樂,那音樂好像是第九交響曲,哦,說起來,當時我們的音樂老師也剛好出現在實驗樓,那個該死的家夥和亞曆克斯的感情非常的好。他們總是在談論什麼交響曲、協奏曲之類的話,亞曆克斯那惡心的家夥竟然能夠欣賞這些,哈哈哈,真是讓人覺得滑稽·····”
就在盧卡斯在邊回憶邊想著接下來該說什麼的時候,他瞧見了前方的金發青年已經站起身來了。
“感謝你細致入微的回答,作為回報,我在回答你剛才問我的問題的同時還會給你一個非常有用的忠告。”夏修衝著盧卡斯和煦的笑道。
“什麼?”
“首先是忠告這段時間你想吃什麼就儘管吃吧。”
“啊?”盧卡斯滿臉疑惑。
“隨後就是問題的答桉,亞曆克斯不見了,就連他的父母也找不到。不過多虧了你,我現在大致明白了這倒黴的孩子身在何方了。”
“啊···?”
就在盧卡斯打算詢問金發青年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對方卻在眨眼間在他麵前消失了,這可再次把他嚇壞了,他揉搓著自己的眼球,四下打量了一下四周,還是沒有發現金發青年的影子。
一股莫名的寒意從腳底湧現盧卡斯的腦門。
“見鬼了·····”
············
另一邊。
利姆瑞吉斯學校的草坪上青翠欲滴,碧綠的草地平整舒展,猶如一塊柔軟的綠色地毯,微風拂過,草葉隨之輕輕顫動,發出輕柔的聲響。
此時,一隻白毛紅童的大型犬在草坪上歡快地奔跑著,毛發隨風飄舞,發出快樂的叫聲,他的活力和快樂仿佛感染了整個草坪,一位麵容姣好的紫發女子,與狗子一起玩耍著。
紫發女子赤著腳,綁著馬尾,穿著粉色連衣裙,手中拿著一個球,不停地向狗子投擲著,引起了狗子的興奮,她的雙眸翠綠欲滴,陽光下顯得分外耀眼,她不時掃視周圍,似乎在防備著什麼。
“再來一次,嘉姆。”
[希望]再次滿臉笑容的把手中的棒球扔的遠遠的,而嘉姆則是搖晃著尾巴衝著球衝了過去。
“你好像玩的挺高興的。”
一聲突兀的聲音自[希望]的背後傳來,她被這突然響起的聲音給嚇了一嚇了一機靈。
“要死了,亞伯拉罕,你就不能關掉你這個惡趣味的彌母素嘛!”
阿哈巴特惱怒的甩了一下自己的馬尾,回過頭一臉不滿的鼓著臉頰瞪著前方保持燦爛微笑的金發青年。
“所有的[詞條]中,我最愛用的就是[存在感削弱]了。”夏修聳了聳自己的肩回道。
“而且你還好意思向我發火,我在外麵為了勝利四處奔波,你卻在這裡溜著我的狗,花著我的錢。”
“我···,呀哈哈,你應該是找到阿迪斯塔特,我們現在就出發去乾掉對方。”[希望]表情一滯,隨後打著哈哈的轉移話題道。
夏修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家夥,沒救了。
在同[希望]簡單聊了幾句之後,夏修就抬頭看了眼天際,此時太陽也快要落山了,於是他低頭自語道
“位於南肯辛頓的皇家阿爾伯特音樂廳明天有一場表演。”
“啊?”[希望]一臉茫然。
阿迪斯塔特醉心於人間的音樂,在眾多樂曲中,她最為鐘愛的就是第九交響曲,每次施暴的時候她總要播放它,這並不是什麼特殊條件,僅僅是因為她喜歡這樣子做而已,這是獨屬於她的強迫症。
而通過盧卡斯的描述,那個名為亞曆克斯的學生也是個酷愛音樂的躁怒症患者。
“為了藝術”是一種理念或信仰,他們會為了追求藝術的完美或藝術的目的而付出的犧牲或冒險,毫無疑問,[憤怒]和亞曆克斯都具備這個品質,雖然他們是瘋子,但是他們擁有追求藝術的心。
倘若他們之中有一個不熱愛音樂的話,夏修還不敢確定他們會去阿爾伯特音樂廳,但是現在兩個都是的話,那麼他們絕對會去那裡傾聽藝術。
上輩子[憤怒]被玩家們所熟知的奴隸並沒有類似於亞曆克斯這樣子醉心音樂的類型。
估計就是因為她們倆的這層特性,所以被其他愛麗絲逮住,然後狠狠的坑了一把,導致她之後不敢再找同好者奴隸了。
不過,現在夏修逮住了這個特性,他就不會讓對方跑了,望著天際上逐漸下沉的太陽,他和煦的笑著說道
“如果速度快一點的話,我們應該能讓[憤怒]見不到明天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