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霧都地鐵總站中存放著純淨的白水地鐵係統是倫敦的基礎和支持。
最後,在霧都市中心的尼爾森紀念碑中存放樹葉標本尼爾森紀念碑象征著物質世界的力量和地位。
自此,第一階段儀式·完成。
夏修的目光很快的就從紀念碑上收回,他看了眼天色,在心中估算了一番,以圖爾斯他們的實力,現在薩尼家族那邊估計已經被他們搞定了,他現在過去應該剛剛好。
帶著去檢驗產品的老板心態,夏修愉快的帶著狗子開始向著蓋洛地區行進。
蓋洛地區。
地下洞窟倒塌後,一片混亂和荒涼的景象展現在眼前。石壁的碎片和塵土鋪滿了地麵,形成了一片坎坷崎區的地形。原本通行的道路被阻斷,被倒塌的岩石和殘骸所堵塞,不再可見。
洞穴內彌漫著沉悶的塵土味,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濃重的陰霾感,昏暗的燈光隻能勉強照亮周圍的一小片區域,洞內的角落處仍然籠罩在黑暗之中,坍塌的石壁和殘破的結構呈現出一種摧毀的景象,仿佛經曆了一場災難的洗禮。岩石崩塌的痕跡、破碎的柱子和牆壁的殘骸散落在四周,形成了一個淒涼的廢墟。
寂靜籠罩著倒塌後的地下洞窟,隻能聽到微弱的風聲和滴水聲,給人一種廢墟中的死寂感。
牆壁上的裂縫和斷裂的岩層傳遞著一種威脅的氛圍,讓人感到一種壓迫感和危險的存在。
噗騰——
維納莫寧帶著滿臉灰塵的狐耳少年從岩石堆裡漂浮起來,而左羅也同樣子帶著自己的主人從掩埋的地底下漂浮出來。
“呸呸呸,布羅利這家夥,怎麼跟亞伯拉罕一個尿性啊,做事前就不能考慮一下隊友的感受或者提前說一聲嘛。”圖爾斯一臉晦氣的吐掉自己口中的沙土。
一旁的一周則是無所謂的拍了拍自己身上沾滿灰塵的衣服,隨後掏出一直放在自己懷中的筆記,筆記上記載了他遺忘的記憶,同是,筆記本上有三頁被貼著特殊標記的貼紙。
一周把筆記本一下子翻到貼著貼紙的其中一張頁麵,在這張頁麵上,精確描繪的素描人臉畫像赫然出現在紙上,仿佛是一張栩栩如生的照片。
細致的線條勾勒出人臉的輪廓,準確地再現了每個特征的細微差彆。從鼻子的輪廓線到雙眼的細膩睫毛,每個細節都被捕捉得惟妙惟肖;畫像中的人臉展現出了逼真的肌膚質感,仿佛能感受到皮膚的光滑和細膩;陰影的運用使得人臉的凹凸有致,為麵部輪廓增添了立體感。眉毛的細膩線條展現出濃密而有力的形狀,與人物的表情相得益彰。
細致的素描技法和藝術家的精湛技藝使得這幅素描人臉畫像幾乎無法與真實的照片區分開來。它捕捉到了人物的神態和情感,讓觀者仿佛能與畫中人物建立起直接的聯係,這樣一幅逼真的素描人臉畫像無疑是藝術家技藝和觀察力的傑作。
而在這張頁麵的一旁,有一行字跡異常好看的落款——[休·亞伯拉罕]。
一周熟練的翻到畫著布羅利的頁麵後續,素描畫後麵,寫著密密麻麻的性格特征、相處關係、共同記憶、喜好等等相關分類。
一周掏出一支純銅製造的雅德利鋼筆,這支鋼筆上專屬凋刻著[一周]兩個大字。
握住鋼筆的一周在布羅利性格一行上添加上了“危險”,同時在危險的上麵標注了一個[4],隨後又在共同記憶下麵開始寫關於標記[4]的事跡,這個事跡被他稱為“薩尼家族洞窟倒塌事跡”。
沙沙沙——
一周握住鋼筆認真的把一點點將來要遺忘的記憶寫在筆記本上,一旁的圖爾斯則是見怪不怪了,一周跟隨著他們的這段時間,就一直帶著他那本寶貝筆記塗塗寫寫。
他之前還打算向一周更加便捷的記憶途徑,比如[顯影術]、[影像記錄術]、[意念速寫]等等。
可惜,以上這些方法居然詭異的跟著一周的記憶一起重置了,也就一周手中的筆記本沒有被重置。
後來好奇的圖爾斯還專門借他的筆記本過來觀察了兩天,發現了這件筆記本居然是個[扭曲現實物品],它擁有永遠寫不完的紙張,而且紙張本身不會輕易受到損壞。
圖爾斯在研究了兩天之後,就把[一周的筆記本]還給對方,同時還送給了對方一支定製的雅德利鋼筆。
“你們沒事吧。”
圖爾斯隻感覺身後傳來黏湖湖的血腥感,他的狐狸耳朵猛地豎了起來,身體瞬間緊繃,像一個小弓箭一樣準備發射。
他強忍著[奇蹄病]帶來的高敏應急反應,回過頭衝著來人露出了一個僵硬的笑容。
“嗬嗬嗬,沒事,沒事。”
在說著話的同時,圖爾斯的眼睛還不忘打量著對方。
身著素袍的布羅利緩緩向著這邊走來,他的衣物上沾滿了鮮血,透露出一股陰冷而卓爾不群的氛圍,厚重的眉毛下,一雙深邃的眼眸閃爍著澹漠的光澤。
最吸引人注意力的,就是狂戰士左手提著的一個頭顱,鮮紅的汁液不斷的從斷口處滴落下來,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整顆頭顱保持著怒目圓睜的憤怒姿態,毫無疑問,這顆頭顱的主人就是薩尼家族的首領阿曆克薩·薩尼。
圖爾斯保持著僵硬的笑容,目光快速的從阿曆克薩的斷頭移開,他的目光望向了對方手裡更加值得注意的一個人,那是一個身材魁梧的女性。她的臉部特征粗獷,仿佛是被歲月打磨過的礁石。她的眼神像是一隻狡猾的狼,一頭長發雜亂無章地散落在肩頭,有些地方已經變得像是草堆一樣,又乾又黃。
這個魁梧女子的四肢呈現扭曲狀,看上去好像是被硬生生的掰扯成這樣子的,她那怪異至極的淒厲模樣,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薩尼家族的二首領,阿曆克薩的妻子阿格尼絲·薩尼。圖爾斯很快就在內心確定了對方的身份。
“沒事就好。”
布羅利那張讓人覺得害怕的臉上露出了放心的表情,這跟他原先在洞窟中的那種不管不顧,如同野獸一般猙獰可怖的表現形成了鮮明對比,給人一種人格分裂的割裂感。
“布羅利,我覺得你放下手中的那顆圓滾滾的人頭說話比較好;你沒看見圖爾斯像隻應急的小貓一樣,渾身汗毛直立的樣子嘛。說實話,你現在這幅模樣,還真有那股血色信徒的癲味。”
低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突兀的在三人中響起,三人都不約而同的望向了突然出現的金發金眸青年。
“嗨,看來大家的工作都完成的非常好啊。”
金發青年摘下頭頂的黑色禮帽,衝著三人露出燦爛絢麗的笑容。
“你來的真是時候啊,老板!”圖爾斯一字一句的對著突然出現的金發青年說道。特彆是“老板”這句話,他可以說是用咬牙切齒的口氣念了出來。
“呀,這不來的晚不如來的巧嘛。”夏修一臉趕巧了的表情笑著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