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儀式由一名機械教士或牧師主持,在機械教堂的聖壇或特定的洗禮池前進行。
在儀式中,主持人會使用聖油(通常是150號汽油,有時也會使用98號汽油),或者對於一般平民,也可以使用清水。這種特殊的液體被灑在被洗禮者的頭上,象征著機械教的神聖力量和靈性淨化。
在洗禮的過程中,通常伴隨著特定的禱告和宣言,以表明被洗禮者對萬機之神的信仰承諾和信心。
洗禮的意義在於象征著人從罪惡和汙穢中得到潔淨和救贖,成為機械教的子民。
這一儀式被視為機械教信仰的象征和入教的儀式,標誌著一個人開始了新的生活,投身於機械之道的信仰和生活方式中。
夏修象征性地隨手搓了一個水球術,輕輕揮灑在鼴鼠的身上,綻放出一團晶瑩的水霧。
在這個簡單而富有象征意義的儀式中,水球術的魔法力量化作清涼的水霧,落在鼴鼠的身上,仿佛象征著一種新生和洗禮。
人帶著微笑對著鼴鼠說道“我不需要信徒,我隻需要忠誠的夥伴和下屬。”
鼴鼠麵對著夏修的話語,並沒有簡單地回答,而是深沉地說道
“那就如您所言,我將不是破碎的機仆,而是機械的神甫——這就是真理。”
“我將向您獻上如父輩般的恭敬,如騎士一般的忠誠”
夏修沒有再多說什麼。
誠然,這個世界上,有些人總是喜歡把個人的說法和行動變來變去。他們認為,人要是有了所謂的信仰,恐怕也就是給自己套上了一副人生枷鎖。於是他們在思想和行動上,都刻意地要求自我意誌的開放自由。
現實中的人們往往更願意相信謊言。
原因不僅僅在於人們在尋找真理的時候,需要經曆許多艱難困苦;同時,也並不在於尋到所謂的真理之後,真理會束縛他們的思想與自由;而是在於人的本性當中,似乎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說謊天性。
所謂的真理,都是在自我認知範圍內一種理解。
或許在人類範疇,壓根就沒發現過真理,一直在尋找真理的路上,來滿足自己認知的欲望。
他已經說過他不需要信徒,但是鼴鼠將會奉歐姆彌賽亞為真理,這是鼴鼠做出的信仰之躍,他無法跟他說什麼自我意誌的開放自由。
作為歐姆彌賽亞,他隻能夠讓自己的“真理”,不會束縛到人們的思想。
“我不需要信徒。”夏修再次開口說了一句。
隨著他的話落,他輕輕伸出食指,蔚藍色的火焰在指尖跳躍,宛如一束從深海中汲取的光,那種深邃的藍光中蘊含著無窮的數據流,像是燃燒的數字海洋。
那層層疊加的藍色火焰,帶著未知的力量,輕盈地飄向鼴鼠的腰間,那裡掛著的外設譜係[亞當],仿佛是它的目的地。火焰與機械小球輕輕接觸的瞬間,周圍的空氣似乎都為之一震,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
小球的表麵忽然顯現出一個電子表情,那是一個帶著微笑的臉龐,如同智能生命般的溫暖與親切。
這個笑容,在機械冷漠的外殼下,顯得特彆地生動與真實,仿佛是在向鼴鼠展示它的新生。
“我現在有一個任務交給你,把這個外勤乾員從交界地帶過來。”
夏修的聲音剛落,那如同老鼠狀的小圓球便顯現出一種神秘的活力。它在空中輕輕懸浮,表麵突然閃爍起奇異的光芒,仿佛是在處理著某種複雜的數據。
這個小巧的機械球體,表麵的電子表情圖案突然變得活躍,笑臉的表情中似乎蘊含了某種智能的靈性。
很快,一串串看似複雜的信息以一種隻有鼴鼠能理解的方式傳送到了他的意識中。這不僅僅是文字的傳遞,更是一種直接的知識植入,讓鼴鼠在瞬間就掌握了所有必要的任務細節目標乾員的身份信息、目前的具體位置,以及如何從那個被稱為交界地帶的複雜區域安全地將目標帶回。
“埃文·羅威爾,乾員代號——青牛。”
他下意識的在心裡麵念出了任務目標的名字。
狄瓦帝國·不夜城。
冬季的狄瓦帝國被一層寒霜籠罩,仿佛是一位冷酷無情的統治者,將其領土內的一切都緊緊束縛。
黑石尖塔、奴隸坑,以及無數冒著煙的煙囪,都被一層冰凍的鉛所覆蓋,顯得更加冷峻和無情。
雪花與灰塵在空中漫舞,最終混合成一種難以名狀的冷泥,悄悄鋪滿了那些狹窄且曲折的街道。
城市的燈光,在這無儘的黑暗中努力閃爍,卻似乎無法驅散周圍的陰霾,隻能勉強勾勒出周遭事物的輪廓。
在這種淒涼與寂靜之中,隻有陰影處的一些細微聲響,顯得格外刺耳。
一群流浪狗,在街角的陰影中尋找著食物,它們偶然間發現了一個被嚴寒封印的身影,那是一名未能在夜幕降臨前返回溫暖家園的奴隸。
在寒風中,這些狗兒們圍繞著這凍僵的屍體,他們貪婪地舔舐著這些冰冷的屍體,壓抑的咀嚼聲在黑暗中響起。
這一幕像是一種無聲的悲歌,訴說著帝國底層的苦難與無奈。
在狄瓦帝國,冬天不僅僅是一個季節的變換,更是對於生命無情挑戰的寫照。
縷飄零的雪花,刺骨的北風,都在無聲地講述著這片土地上的故事——有些生命,注定無法逃脫這冰冷的命運,而黑暗與寒冷,則是這座帝國永恒的主題。
在狄瓦帝國不夜城的深處,一個充滿神秘與權力的大廳內,不夜城的“禦用神機·夜王”緩緩地睜開了他深邃如同夜空的雙眼。
周圍的空氣似乎因為這個動作而變得凝重,一種不可言喻的氣息在大廳內彌漫開來。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個字都像是從深淵中吐露,帶著無法抗拒的威嚴和機械般的冰冷
“縊王下達了追殺令——目標·艾迪西聯邦地獄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