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每個人對對的標準不同。沒人有資格對彆人進行評判什麼。有資格指手畫腳的人,終歸是最重要的的人。
就像他。前幾年玩物喪誌,也沒精力,經濟去愛一個人。
當他人生撥亂反正走上正軌時卻出現了一個能輕易左右他情緒的人,這就是他認為的對。
也有可能是飽暖思淫欲也說不準。
繼續說欲。
就像他平時能坐著絕不站著,總是在放任自己的惰性。說到這個,腹有詩書氣自華在他這行不通。總是吊兒郎當的不正經才是他模樣。
所以去搭訕女生都是,妹兒,愛一把?
如果是現實中,也應該也是色眯眯的吹著流氓哨。
不過並不在意,成大事不拘小節也是道理。腦袋長在彆人身上,怎麼想,怎麼說,又怎能去左右。
說到左右就想起黑白。
看過這麼個橋段。
就算被掐起脖子,依然居高臨下俯視著他,嘴角輕咧,你猜,她會不會傷心?
仿佛被觸碰什麼,他神色猙獰著瞬間用力。
我求你,再多說一個字。
死掉的是姑娘最愛的人,殺他的是最愛姑娘的人。
許久,他神色淡漠。那你猜,我會不會傷心。
說,傷心的是誰,誰又該傷心,最傷心的又是誰。
好像這段話與黑白毫無關聯。確實無關聯。
不過這是內心世界的一閃而過的畫麵。
世界也許不黑不白,人也大多如此。不過他更認為是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他也一定要分清楚。
該黑時黑,該白時白。不過太過理想化。知道人生本就是場渾水。
或許是有了幾分洞若觀火的能耐,所以他想隔岸觀火。可惜命運的洪流誰也無力反抗。
其實每天體乏神虛腦子已渾渾噩噩,無力去捕捉腦子一閃而過的念頭。可是酒精讓人思維變緩,那浮現的念頭多了些單一性。
酒後話多,是對的,也是不對的。
不過可惜的事,書中理終是彆人理,人教人教不會的。
沒有經曆過,再懂都隻是癡人說夢。
他也是癡人,更是癡心。隻尊自己,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