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雜錄!
本來是新開的一本,但審核不過,就繼續著這本敘寫,在一本打上完結標簽的書後麵更新,沒有人再看了,也沒有廣告評論了,可以不用寫那麼隱晦,終於可以真情流露,儘管心心念念一直都悄不可聞但由於它的公開性,一直都不曾寫的多麼清晰,人好像都是這樣,既渴望他人懂,又怕被看穿
生活中是一個粗俗的人,沒人知道我能靜下心長篇大論寫什麼,順嘴一說,也沒人信過。
我的人生太灰暗,我活在社會的最底層,直到今天,在社會廝混了幾年還是一個不體麵的農民工。
祖上三代貧農,再往上也許風光過,但那是封建社會的產物。
我與身邊人格格不入,不論是工友,還是親人,我都清楚的看到我與他們的差彆,是什麼,沒必要說,也說不清楚,說出來,倒像是孤芳自賞的自我陶醉。
感情方麵的失利諷刺了我的判斷力,工作上的挫折,情感的決堤,不得不承認,這段時間多少有些心灰意冷。
我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才能拯救我。
那些勵誌文案,刷到的前所未有的多,到不管是開導人的,教做人的,這些道理,哪怕是在自己的嘴上,卻不能在身上。
也不知道,該怎麼寫下去了。
命運,我也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不是我的命運。
就說說我的命運,我所認為的我的命運。
從小生活在特殊的家庭環境,奶奶曾經是神婆,耳濡目染最多的便是奇聞怪談和神鬼奇術。
隨著年齡的增長,其中是非真假有了自己的判斷。是以訛傳訛還是確有其事,都可以明辨是非,所以雖然篤信這些,但並不迷信。
認識老師之前,已經有了一定社會閱曆,所以也並不認為當初的自己是被什麼誤人子弟。
從他哪兒了解了一鱗半爪的命運。
由於當年年輕氣盛,加上他已故去的原因,我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懂。
所以對什麼都了解太少,是我痛苦的原因。若是什麼都知道,那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就不會去想,不會去渴望,又怎麼會傷心難過。
說到不屬於,談感情,這是有生以來,有非分之想最多的事情。是非分之想而不是癡心妄想,這麼說因為從沒想過如果在一起以後,想的最多的而是我要克服什麼才能讓兩個人一起。
在去找她之前,總會莫名刷到hen省的視頻,有很多,方方麵麵,形形色色,所以也是堅定去找她的原因之一。最近天災無情,沒看到安陽受災,也有些慶幸。
也許是情感決堤了吧,這段時間,總莫名控不住情緒。在家裡還好,可以玩遊戲轉移注意力,每天玩二十個小時,除了勝負輸贏,什麼都想不了,出門在外不一樣,在人來人往的街頭,形形色色的人流之中,總感覺自己的心有些空落,也許是努力斬斷什麼。
可是明明刪掉了那個紅色感歎號的對話框,明明刪掉了所有和她有關係的對話框和聯係人,為什麼,我刪不掉其他的東西。一切有關的東西都找不到痕跡,改了筆名,甚至換了手機,為什麼,我走不出來。都說凡事多看多想,就能少錯一點,時時刻刻就有一個知錯改錯的準備,生死之外,凡事給自己留有餘地,路不能走窄了,這是做人一直信奉的準則,為什麼,感情上,寫那麼多,想那麼多,我卻做不到。
這些作文也想過刪掉,因為都是我對另一個人所有想說的話。又想到,我的過去好像都了無痕跡,要是再什麼都不留,以後再回首會不會太蒼白。
那就以此書,紀念我一段遺憾的青春,這本代價昂貴的書,在過去的暮色裡,深夜裡,淩晨敘寫,再讀。又或者是先讀人生這本書再紀錄。凡事問題,都看得遠,看得寬,可還是有這樣那樣的錯過,風景,真的看不遍。
況且,我敢稱自己的良心是中正平和,違心話,我一句都沒寫過,所有的一切,都乾淨流淌在此,要是抹去了,也許又是一場悔恨。
一場無疾而終的失敗感情,真是對我莫大的諷刺。因為有一份判斷力,自認為精準。總能在人生中找到合適與正確的方式與答案。
隻是可惜,一步錯,步步錯,這車水馬龍物欲橫流的快節奏時代,沒人等你,因為過錯而錯過真的很無奈,人生的很多事情隻有一次機會,就像遊戲裡麵我最喜歡的人物。
那個人物角色,很特彆,前麵對線誰也打不過,但是等級經濟不落太多,隻需要一次機會,他就接管比賽。
不管人生還是感情,我真的隻需要一次機會就夠了,心如暗室,一燈即明啊
時隔多日,早已認為自己大夢初醒,原來,太多話,隻是嘴硬逞強,醒時風拂衣,情動忽提筆。人生的頭場情思,不談堅韌與深厚與否,也不說多麼喜歡和愛的程度,因為我真的不知道什麼喜歡什麼是愛,在感情上未經雕琢的天真無邪,雖然不堪入目,但多少有些動人之處。
也還好,至少確定了自己,在感情上,的確做不到揮灑自如。那就但問風月不問情,不識花草也不識人。所以之前那個女生,在她說想認識一下的時候對她說,相逢何必曾相識。
所有的人都不過聚散,反正都要走散,沒有利益的糾纏,又何必被易變的人心左右情緒。
也許因為燃燒過自己吧,總感覺自己好像那點燃的車票,留下一堆灰燼,隻剩下情緒。用一句話來形容,她已春色搖曳,我仍一身舊雪。
從河南回來之後,家裡沒人說過我好壞與長短。唯一被媽媽罵了,說你為個女人這樣,你真的沒出息的。長這麼大,打過我,罵過我,可她從沒這樣說過我沒出息。
我認為我沒什麼錯,相反還很對,我又沒有去糾纏彆人。確定人家不喜歡之後再去追,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麼,隻是,造化弄人,隻是,時間告訴我最好的答案,卻沒有給我想要的答案。
在家裡過了一段日夜顛倒黑白不分的日子,出門了。
我不知該去哪兒,這些年,勞動合同,簽了太多。
沒有過多的糾結,弟弟想打暑假工,乾脆一起和他來了爸爸這裡。仿佛回到了十八歲那年,從事著名副其實的搬磚。
這幾天從來沒有感覺如此的累過,那些想的太多的事情,竟然還在腦海裡回蕩,可想,可不想,難。
自從他事業失敗,這幾年我幫扶他不少,這些年,包括工資在內,在他那兒,最少有十二三萬,作為父親,他虧欠我的,豈止這些錢。
我也明白他的苦衷和身不由己,所以那天輕聲問他,爸,我們能有出頭之日嗎。他好像有些詫異,抬頭瞥我一眼又低頭看手機,你怎麼這麼沒自信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茫然了,隻是通過朋友圈看到昔年的同窗已經有人開上了保時捷,有人已經當上了老板,再不濟的也有人陪伴,而我呢,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像樣。
今天去商店,老板家有個三兩歲的孩子,天氣炎熱,小孩兒要吃冰的,大人不給吃,他在那兒抱著大人褲腿直哭,大聲哀嚎,叫一個淒慘,我很羨慕他,有哭的權利。
而我不行,既沒有哭的權利,也沒有哭的能力。小時候,把喜歡與厭惡都寫在臉上,大聲告訴這世界我們想什麼,慢慢的,已經不能這麼隨心所欲,所有的情緒都已無聲,都讓它消化,再對世人抱以一個落落大方的微笑,哪怕獨自一人,都無聲。
在這渾濁的世道裡,我英勇的活著,人生的每次挫折與困難都不曾打垮過我,輸得再慘,每次都站了起來,再次迎麵而上。隻是,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這次情傷,太狠了些。
睡覺吧,你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