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叫我鬼差大人!
僧人的眼睛一亮,一瞬間接了過去。
打開瓶口,聞了聞。
精純的血氣,蘊含能量,精品中的精品。
這小子
果然沒騙自己。
“好好乾,努努力,表現的滿意,我這兒給你獎金。”
王燁懶洋洋的說道。
手中又出現了一個同款大瓶子,裡麵依然是血水。
僧人看向王燁的目光都直了。
還有
自己就特麼該堅定一點,咬死了二十斤的!
不過
僧人深吸一口氣,一口吞了三分之一的血水,這才小心翼翼的關上瓶子,收了起來。
補充了些血水之後,感覺戰鬥力都上來了。
自己剛剛獻祭了一次,太虛弱了。
現在的他,才真正恢複到了戰鬥力的巔峰。
他目光冷冷的注視著彌勒,下一秒毫不猶豫的衝了上去,那青銅佛像在他的心口處擠出一個小巧的腦袋,麵帶猙獰之色,張牙舞爪。
而僧人身後,則是出現一位盤坐的佛影。
隻不過這佛影早就已經沒有了金光,反而充滿了血色,手中還拿著一柄九環錫杖。
一時間,血腥氣分外濃鬱,令人作嘔。
而他也出現在彌勒的身邊。
“金蟬子,果然是你。”
彌勒猛然睜開雙眼,歎息一聲,開口說道。
他的確靜音了,但氣息這東西又不是感受不到,這家夥的氣息都已經彌漫到這種程度了,他要是還發呆,就是傻子了。
無聲無息的向後退去,彌勒將目光落在王燁身上,眼神有些複雜。
就在剛剛,雖然不過一分鐘的時間,他已經捋清了大部分的脈絡,對今天所發生的事情有了八九不離十的猜測。
王燁
絕對算是自己的克星了。
倒不是說他惡心人的那種絕活,而是王燁所擅長的就是臨時發揮,這也是自己最欠缺的一點。
如果不是王燁孤身一人,金蟬子也不受控製,今天自己可能真就栽在這兒了。
下次和這家夥合作,要謹慎了。
彌勒有些感慨。
而且更讓他不解的是這家夥什麼時候就特麼和金蟬子聯手了?
自己不過沉寂了一分鐘的時間而已啊?
看金蟬子這散發出的氣息,以及決然的態度,根本不像是應付了事那種,反而像拚儘全力,今天就要乾死自己。
他做了什麼?
如果自己思考的時候不用靜音的話,就好了。
說到底
還是自己的心境不夠。
彌勒內心不斷自我反省,等這次離開後,自己看來要反複練習一下如何在鬨市區思考事情了。
一邊想著,彌勒一邊抵禦著金蟬子的攻勢,順便防備著隨時都有可能出手的王燁。
同盟
就這麼脆弱麼?
說乾自己就乾自己,臉都不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