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不過隻要有魚咬鉤,就足夠了,自己總能順藤摸瓜,一點點的縷上去。
總好過空釣許久,最後卻隻能拔回去一根草。
“你們這幾年,好像不太聽話啊。”
白廣這個人的眼眶比較深,鼻梁挺高,看人的目光中天然就帶著些許的陰沉,哪怕他就站在那裡,一言不發,也不會有多少人認為這是一個好人。
屬於是自帶了惡人相。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看著自己麵前兩名有些顫抖的拾荒城,聲音中帶著戲謔。
其中一名拾荒者咽了咽水口,強行保持著鎮定,顯然是親眼見證過這位手段的。
“白廣,我承認你當年很強,但現在時代已經變了。”
“我就不信,堂堂三次覺醒的異能者還”
他的聲音還沒有結束,腦袋就已經憑空飛了起來,重重的砸落在地上。
白廣卻依然保持著淡淡的微笑,雙手背負在身後,甚至沒有人清楚他是怎麼出手的。
“真是被遺忘的太久了麼?”
他緩步走到那地麵上的頭顱旁,抬起腳,踩了下去。
頭顱炸碎。
但白廣卻不以為意,反而用力的擰了擰,任由血液染濕了自己的鞋以及褲腿。
“你有什麼想說的麼?”
做完這一切後,白廣的目光落在了另一位的身上。
那人咽了一口吐沫,驚懼的看了白廣一眼,轉身就跑,甚至腿部都已經泛起了淡淡的光芒,顯然是動用了腿部異能。
但
他的腿還在地麵狂奔,但從腰部的位置卻筆直分割,上半身落地。
甚至這人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亡,臉上的表情還在維持著陰沉,想要回頭看上一眼白廣究竟有沒有在追自己。
可惜,再也沒有機會了。
鮮血,腸子,順著自己的傷口流在地麵上,充滿了猙獰。
但白廣的目光卻眺望遠方,很冷。
“不知道拾荒城是我的地盤麼?”
“膽子很大啊。”
“金三城”
伴隨著喃喃自語,白廣的腳步漸行漸遠,隻留下一地的血腥,以及狼狽。
白廣回歸的消息,很快彌漫全城。
除了一些後來才加入的新人們嗤然一笑,繼續有恃無恐的在忙碌著,那些老人卻逐漸安靜下來。
雖然已經時過境遷,雖然他們目前的實力和當年的白廣比起來,雲泥之彆。
但是,有些恐懼是烙印在骨子裡的。
他們哪怕自稱為亡命徒,但最起碼還在人這個範疇內。
唯獨白廣
當時大部分人的眼中,這家夥根本就不是人。
太狠了。
狠到讓人頭皮發麻,甚至白廣做過一寸一寸,將人的皮膚給刮下來,再去一片片的剔掉彆人的肉,包括骨頭上的肉渣。
還是在人活著的時候。
但凡還有點理智的人,都不會去這麼做。
變態除外。
而白廣,就是所有人心目中的那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