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叫我鬼差大人!
“可能天意沒有站在我們這一邊了。”
“好在我把物資藏起來,留下了一些精神力引導,希望他們能找回去吧。”
茅永安苦澀的笑了笑,深吸一口氣,倔強的站穩了身體。
他的身上,又出現了幾道猙獰的傷口,在血液的浸染下,如同血人。
而他的對麵,則是一隻鬼王,正貪婪的注視著自己。
那壯漢依然處於重度昏迷之中。
茅永安搖搖晃晃的,最終才勉強站穩了身體,直視著對麵的那隻鬼,眼神中沒有任何畏懼,隻是有些遺憾。
遺憾沒有將壯漢送回去。
“來吧。”
“不管怎麼說,小爺我也是道城當代道子,總不能給老祖宗丟臉不是。”
茅永安輕笑,手中出現幾張符紙。
原本可以輕易催發的符紙,以他此時的狀態,以及那氣若遊絲的精神力,廢了幾次力氣,那符紙都絲毫不動。
“嗬,還是丟臉了。”
“道子死的時候,竟然像莽夫一樣用劍”
自嘲一笑,茅永安直接將符紙丟在地上,而後在布袋中取出一把長劍,等待著鬼王的衝擊。
而鬼王顯然也沒有給他更多的準備時間,鬼氣湧動,下一秒已經貼了過來。
但
“小茅同誌,我總感覺你是在罵我,但我沒有證據。”
伴隨著一聲輕笑,下一秒王燁出現在那鬼王身邊,輕輕揮舞手掌,那鬼王的頭顱直接炸碎。
而後
一抹劍光閃過,呂洞賓黑著臉,將剩下的身軀切成幾半。
在三次永夜過後,依然處於鬼王狀態的是真的垃圾。
用劍的莽夫。
莽夫。
茅永安剛剛的話語,如同最尖銳的刺,一遍遍的紮著呂洞賓的心。
老子也是道門的,老子用劍怎麼了!
不帥麼?
不仙氣飄飄麼?
什麼審美!
茅永安看著突兀出現在自己身邊的兩人,勉強咧開已經乾裂,爆皮的嘴笑了笑,最終無力的倒在地上,徹底暈了過去。
能挺到現在,已經是憑借他驚人的意誌力了。
而且
似乎在這種尷尬,大型社死的場景下暈過去,反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你們道門的人,自己處理吧。”
“不過等他醒了,一定要教育他一下,什麼用劍的都是莽夫?”
“怎麼可能?”
“也對哈,老子是用刀的,那沒問題了。”
王燁玩味的看了呂洞賓一眼,這才賤笑著撈起雪地中的壯漢,消失在了原地。
“小兔崽子!”
“你給道爺我等著!”
看著已經暈倒的茅永安,呂洞賓是又心疼,又憤怒,咬牙切齒的罵了兩句,這才禦劍而起,向葬神城的位置衝去。
……
三天後。
葬神城外,以無調查員回歸。
所有小隊成員,均以就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