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舔狗不得好死!
看著李舟這有恃無恐的樣子,賈東旭和賈張氏一肚子火氣。
這小子都把易中海打了,易中海憑什麼還容忍著這小子,就應該把這個小子送去執法所才是。
這時候,易中海也拿著錢出來了。
“師傅,你都被李舟給抽了耳光了,為什麼不去找執法所來抓了他,你怎麼能咽下這口氣呢?”賈東旭憤憤不平道。
易中海本來心裡就挺不爽李舟扇了自己一巴掌,礙於現在情況,自己也隻能是吃了這個啞巴虧,這已經吃定了的啞巴虧,賈東旭這狗東西還在這大聲嚷嚷呢。
“賈東旭,你是擔心隔壁院子裡還不知道這個事情呢,你叫得這麼大聲做什麼,有你什麼事,你給我閉嘴。”易中海怒斥道。
“師傅,我這都是為了你,你被人打了,我隻是想給你討一個公道,李舟這混賬,怎麼能對您動手呢?您不該就這麼放過他。”賈東旭急了道。
“不用你來管我的事情,回家去。”易中海嫌棄道。
“我是您徒弟,您被人欺負了,我怎麼能不管,怎麼能不幫您討回公道呢?他都這麼打您了,您還放過他,您是不是老糊塗了?”賈東旭更急了道。
李舟要是被送進去了,李舟的房子和自行車就都是自己的了。
隻可惜,易中海現在隻想著保住傻柱,況且,易中海也沒有白日做夢的功夫。
就他那巴掌,最多讓李舟賠禮道歉又賠錢,寫個保證書就差不多出來了,誰不知道李舟那個嘴巴現在有多麼巧舌如簧,就賈東旭現在這樣子,還想著以後要和李舟鬨下去?
賈東旭能是李舟的對手嗎?
那不是造作嗎?
還是看看傻柱多老實。
“你才老糊塗呢,你給我滾蛋,滾得遠遠地,我用不著你管我。”易中海氣急敗壞道。
“老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家東旭好心為你著想,你還要這麼說話,你到底有良心沒有?”賈張氏不滿道。
易中海憑什麼這麼對她兒子?
“你也給我滾蛋,都給我閉嘴,我自己的事情用不著你們在這多說什麼,你們母子倆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易中海怒罵道。
“不要管他們,咱們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吧。”易中海緩和了幾分語氣,對許大茂和李舟,說道。
賈東旭心裡也是憋著一肚子火氣,這到底是怎麼了,易中海不是最疼他了嗎,不是就把他當做了養老的唯一希望了嗎?
這幾天非但沒和自己怎麼說話,還沒有個好臉色。
現在自己好心為了他說話,他反而還這樣,難道他還比不上李舟那小子了?
不會是他們要聯合起來排擠自己家吧?
不就是平時拿了他們點東西嗎?
至於這樣嗎?
他們也不缺這些。
賈東旭也不是不知道院子裡的人都多麼看不上他們家,可是有易中海在,還有這所謂的鄰裡情分在,還沒有人和他家撕破臉過。
說到底就是在一個院子裡,低頭不見抬頭見,要是吵完了,天天還這麼見麵,多尷尬。
這就是國人骨子裡的含蓄和人情世故,賈東旭也得虧是碰上了院子裡這樣的老好人,要是碰上了哪些不好招惹的,現在還指不定怎麼樣呢。
易中海拿來了紙筆,讓許大茂寫了條子,當然,李舟也讓許大茂在條子上把自己那一巴掌也寫了上去了,還給他也寫了份。
這件事也算是就這麼結束了。
“丁秋楠同誌,你看到了沒有,李舟也不是個好東西,他就因為一句話,就對一大爺動手了。”傻柱又對丁秋楠說道,希望能貶低李舟的形象。
“可是你剛才也不應該那麼對你們院子裡的人動手,你要是沒對那個叫許大茂的動手,我姑父就不會出來勸架,就不會挨打了。”丁秋楠說道。
傻柱頓時就懵了,怎麼還能這麼說呢,他不是在說李舟打了一大爺的事情嗎?
怎麼就又繞到了他身上了?
憑什麼?
“何雨柱同誌,我希望你以後碰到什麼事情還是冷靜些,有話還是好好說,一言不合就對人動手這樣的行為非常不好,要是出手沒個輕重,你讓人家以後怎麼辦?”丁秋楠說道。
“可是他都那麼說我了,我憑什麼不能打他?”傻柱急了道。
“你也可以說回去,現在法律都說了,先動手的人就是過錯方,要是你不小心被他給打得重了什麼的,按照你們那個打法,他也算是自衛了。”丁秋楠解釋道。
“你跟他說這些,就是對牛彈琴了,他是不會懂這些,他隻知道拳頭說了算,這麼多年他都是這樣,你去打聽打聽四合院戰神,就是他。”李舟輕蔑道。
“傻柱,你做過的事情,比李舟打了一大爺那巴掌可更加過分多了,你都打了我們家許大茂多少次了,你也好意思斤斤計較著李舟那巴掌。”婁曉娥也說道。
那50塊錢已經是收入了婁曉娥口袋裡,回頭再給許大茂分配。
“是啊,傻柱你說人家之前,你能不能先看看你自己,你自己可比人家做的過分多了。”閻解成也說道。
“這位姑娘你才是真的不要被傻柱騙了,他看著老實,其實他在我們院子裡還是橫行霸道呢。”閻解成又對丁秋楠說道。
“還有在軋鋼廠食堂,你可以去打聽打聽,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李舟道。
聽到了李舟這話,丁秋楠心裡是極其想笑,什麼女怕嫁錯郎,自己以為是和他相親,自己才來這,沒想到是和何雨柱。
要是這樣的話,她也是說什麼都不能來的。
“李舟,你還敢說我壞話,你見不得我好,是不是?”傻柱追問道。
李舟卻滿不在乎道“是那又怎麼樣?你這種人你也配不上人家吧?”
“李舟,你這個王八蛋。”傻柱怒吼道,說著還攥緊了拳頭。
“喲,怎麼樣,你還要跟我動手不成?”李舟看著傻柱那拳頭,冷笑道。
“你也配跟人家動手,你忘了那天怎麼被人家把你打哭了是不是?”閻解成嘲諷道。
“沒錯,舟子要是他敢對你動手,你也對他動手了,瞧把他給慣的。”許大茂不屑道。
傻柱也想到了那天的事情,那種滋味傻柱可不想再承受了。
傻柱最後還是把手給放下了,不過卻恨透了李舟了。
李舟,許大茂,閻解成,這些個都不是好東西,隻要讓老子找到機會,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們這幾個狼狽為女乾的狗東西。
傻柱感覺沒麵子,冷哼了一聲就直接回屋去了,好漢不吃眼前虧,自己就暫且忍著這口氣,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傻柱回屋了以後,丁秋楠說道“下次要是有機會,我肯定請你吃飯,那天的事情,謝謝你,真的是多虧了你了。”
“沒關係,那也不算什麼,不是剛好碰上了嗎,你以後自己小心些就是了。”李舟叮囑道。
丁秋楠點點頭,轉過身對正在和一大媽說話的丁母說道“媽,今天就這樣了,咱們也先回去。”
說著丁秋楠又對一大媽說道“姑姑,姑父,我改天再過來拜訪你們,今天就先這樣了吧。”
一大媽趕忙道“這不留下來吃個午飯嗎?”
“不了,家裡做了午飯了,下次吧,下次我請你們下館子。”丁秋楠客氣道。
到底人家也給自己介紹了,雖然不中意,意思意思還是要。
“那好吧,那就下次吧。”一大媽隻得道,今兒個自己本來想著好好的相親,結果弄得雞飛狗跳了,完全超出了自己想象。
丁秋楠母女倆告辭了以後。
丁母和丁秋楠走著在胡同裡,“你說,到底是個怎麼就誤會了,之前不是都跟你說好了嗎?哪裡又來了什麼誤會了?”丁母反問道。
“沒什麼,跟你解釋不清楚,走吧,回家吧。”丁秋楠低著頭,說道。
“今兒個咱們家裡中午哪裡有做午飯,他們都說了請咱們吃個飯,咱們上門去相個親,你連飯錢都給人家省了,你可真是大方,真是會為彆人著想。”丁母有些不樂意道。
“那我請您下館子,怎麼樣,咱們出去吃。”丁秋楠隻得道。
“那頓飯,怎麼說也應該讓他們給咱們管了才是,你說這叫什麼事你說。”丁母嘖嘖道。
“事情現在都已經是這樣了,你再說,又有什麼用呢?”丁秋楠無可奈何道。
“還不都是你,好好的,說什麼誤會不誤會,不過這樣也好,不然我們還真以為那個何雨柱多老實呢。”丁母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