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
皇帝越想越心驚,看向匡天宇的眼神都帶著冷意。
“陛下,陛下,末將冤枉啊!”匡天宇看到皇帝的臉色後,直接就被嚇的跪倒在地。
他也沒想到,這才三天時間,楚清幽就能找到這麼多證據,還把一個個人證都帶了過來。
眼下隻能先行安撫好皇帝,免得皇帝起疑。
畢竟他在軍中花費的銀錢朝中也是出了的。
可如果皇帝細想下來,那,那他在軍中的所作所為不都要全部暴露了嗎?
就連宛如雪此時也慌亂了,匡天宇拿的那些錢她是知道的,其實兩國交戰早在一年前就結束了。
至於為什麼京中一直沒有收到消息,一是匡天宇在軍中使了銀錢,消息自是不會泄露。
二是匡天宇想要在軍中樹立威信。
這一年來匡天宇和西幽的兵士時常切磋,就是想在軍中立威,好讓守衛西幽邊境的士兵能為他們所用。
可眼下這楚清幽把銀錢的事情爆出來,那皇帝要是派人前去詳查,他們所謀的事還能瞞住嗎?
想到這裡,也顧不上吉不吉利,掀開了蓋頭,和匡天宇跪在了一起。
“陛下,我以西幽公主之名為侯爺作證,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不滿被休棄,才會想到如此惡毒的法子,來誣陷侯爺,想要在我們的婚宴上鬨上這麼一出,讓你們君臣失心,更是想要置侯爺與死地啊!陛下三思。”
皇帝在下麵跪著的兩人身上打量了一番,又看了看一直站在一側,臉上滿是譏諷表情的清幽。
他看得出來,這女子拿出來的東西不可能是假的,要不然匡天宇不會反應這般大。
身側的大臣和一同前來的家眷們也都竊竊私語起來。
“原來這侯爺所說的都是假的。”
“是啊,還到處說什麼楚家一直都是倚靠著侯府。”
“現在細細想來,這楚家之前多麼風光,雖是商戶,可家大業大,好像也真的是和侯府結親後,一年不如一年啊!”
“”
宛如雪聽到他們議論的聲音,也顧不上麵前還有皇帝和皇後,直接就站起了身,從身邊的侍女的身側抽出一柄劍,對著清幽就揮了過去。
清幽一個側身躲過,宛如雪見沒有傷到清幽,怒意翻湧,還想上前。
“住手。”皇帝怒喝一聲。
宛如雪這才想起皇帝和皇後還在。
慌忙丟下手裡的劍,“陛下,臣女不是有意的,實在是這女人太過惡心,在我們大喜的日子,這般來攪和。”
“嗬,攪和,那我就要好好攪和攪和了。”
匡天宇這時猛然想起那日清幽所說的話,連忙起身,想要阻止清幽說出後麵的話。
身子剛靠近清幽,就被清幽一個錯身,一腳踹在了肚子腿上,直接半跪在地。
就這,清幽還是沒有放過他,又來一腳踹向匡天宇的後背,匡天宇被踹趴在地。
清幽一腳踩在他的背上,“既然你們不想好好跪著算,那你就趴著吧!還有”
後麵的話沒說,而是望向宛如雪,隻是那眼神裡帶著挑釁,“至於你,剛剛對我揮劍,我沒出手,不是我怕你,隻是因為”
“住嘴,住嘴,你給我閉嘴。”匡天宇費力的抬起頭,對著清幽怒吼。
“住嘴,陛下在此,陛下都沒讓我閉嘴,你算老幾,奧,對了,你算無賴。賴著彆人的錢不還的無賴。”
轉而側目看向皇帝和皇後的位置,“陛下,皇後娘娘,今日宛如雪對我揮劍,我不便出手,是她懷了一個月的身孕,這要是出現意外,我是怕被他們賴上。”
“什麼?懷孕?”
“她不是西幽送來的和親公主嗎?”
“對啊,怎麼會懷孕,是誰的?”
“這誰這麼大膽,竟然”
那名大臣沒說出後麵的話,而是望向端坐在上首的皇帝,隻見皇帝的臉色難看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