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報警不是因為你們偷情,而是想到這兩日我聽到的流言,說我的癱瘓是被人害的,既然你們早就在一起了,那我就不得不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偽了,或許真的是你們這對女乾夫淫婦想要謀財害命呢!”
她說的擲地有聲,讓周圍的人也思索起來。
“不會吧!”
“怎麼不會,看這兩人的女乾情也不像是這兩日才有的,或許真的就像是鞏清幽說的那樣也說不定。”
“哎呀,那可真是太嚇人了,什麼仇什麼怨,這樣對待自己的老婆,真是畜生啊!”
村長聽她這樣說對石廣浩他們也失望透頂,掏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哇嗚哇嗚很快來到村裡,帶走了幾人,村民們也有不少自發的跟著去看了看。
到了警局的清幽就坐在那裡,帽子叔叔們問什麼她便說什麼,至於另一間審訊室裡的石廣浩先是有些驚慌,生怕他做的事真的會被爆出來,後又想到那些藥早就被他藏得嚴嚴實實,就算是帽子叔叔們去搜也不會搜到,也從驚慌慢慢的變成了鎮定。嘴裡一直說著冤枉,還細數著這些年裡他為鞏清幽所做的一切。
就在審問他的帽子叔叔一籌莫展之際,審問清幽的叔叔們,送來了證據。
石廣浩在看到那一堆被他深埋的藥瓶時,整個人都呆住了。
怎麼可能?
那是癱子怎麼可能找到這些東西、
“不會的,不是的,這些不是,那些藥瓶明明被我埋在我們家後麵的山坡上,她一個癱子怎麼可能找到。”
他吼完這一嗓子,審訊室裡寂靜了。
石廣浩回神後也傻眼了。
想要狡辯已經沒了機會。
“鞏清幽你說什麼?”等事情一切都明了後,清幽卻找到了那些帽子叔叔。
“我說我不告他了,他畢竟是我的男人,這件事我不想追究了。”
清幽說的很無奈,把一個男人對女人的背叛,女人傷透了心的樣子演繹的淋漓儘致。
這讓處理這件案件的帽子叔叔也很為難,現在苦主不打算追責他們就算不不願意,也隻能放了石廣浩。
石弘毅自從那日從警局回來後便不敢在回家了,他們的事情已經全部被那女人得知,他隻敢躲在毛貞芳家中,時刻注意著村口的情況,生怕石廣浩一個忍不住把他們全部交代出去。
毛貞芳也是,她是了解石廣浩的,那個男人看起來善良,實則內心邪惡,他為了自己的利益會做出很多壞事,她真的很怕萬一石廣浩把那些藥的來曆都招出來她就完了。
一家“三口”每日都趴在門邊觀察著村口的情況,這一日清幽坐著警車回來了,她下來後沒多久,石廣浩也跟著下車了。
毛貞芳沒想到清幽還會把石廣浩放出來,想要出去詢問原因,可她不敢,隻能看著清幽被其他村民圍起來問東問西的。
“我知道,不過他現在有案底,我保留追究責任的權利。”
“謝謝大娘,我會小心的。”
村民無不是在勸說她這樣做不應該,石廣浩站在一邊看著清幽在人群中極力解釋的樣子,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心中出現了愧疚之意。
他們離開後,村民們還在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