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很想我現在就死?”秦蘭花的語氣很平淡,那樣子就像是看透了生死一般。
白高峰聽到她這話心中先是一驚,還以為她是發現了什麼,不過觀她臉色如常就沒多想,“你說這是什麼傻話,我不是說了嗎,隻要能治好你讓我家傾家蕩產都願意,你是不是不舒服所以心裡有些難受想多了。”
秦蘭花一直盯著他的麵容,他臉上剛剛一閃而過的慌亂她還是看的見的。
看樣子剛剛那人說的是真的。
“你身上是什麼味,怎麼有股香粉的味道?”秦蘭花吸了吸鼻子,白高峰的身上真的有一股粉香味,與她以前用的不一樣。
白高峰聞了聞衣袖,他是真聞不到,“沒有啊,要是有也肯定是你的,我身上怎麼會有女人用的粉味。”
秦蘭花沒在說話,身子往被窩裡滑了滑,“行了,睡覺吧!”
要說她一開始還不相信但是今晚白高峰的種種反常已經讓她有了懷疑的心思。
眼睛閉著,心裡卻在回想著以前白高峰的不正常表現。
好似從她生病後白高峰就開始反常了,隻不過最反常的還是最近半年時間。
白高峰沒有多想也脫了衣服上床,本來想摟著秦蘭花被秦蘭花一個側身躲了過去。
“我身體不好,你還是少挨著我一點吧!”
白高峰以為她是在關心自己,“好,那睡覺吧!”
這一晚同床共枕的兩人腦子裡都裝著事情,一個在想著他什麼時候動手,另一個則在想著什麼時候動手好。
“幽幽?你在想什麼呢,吃飯了。”應曉玲喊了幾聲清幽,清幽都無動於衷的坐在桌子上。
要不是嘴角還掛著笑意,她都要以為她是睡著了。
“啊,沒事媽,我們吃飯吧!”一邊說一邊端起碗就是哢哢一頓猛炫。
飯桌上的幾人都搖了搖頭,這孩子還真是長不大,吃飯時間都能走神。
清幽可不知道他們心裡在想什麼,她剛剛不過是用精神力查看了下白家的情況。
這幾天那白高峰可是給秦蘭花下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毒藥了,可是秦蘭花卻一點要死的跡象都沒有,反而是能下地走動了。
要是以前白高峰肯定是高興的,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有了繆妙和孩子,他是真的不想留下秦蘭花了。
晚上繆妙又把白高峰約了出去,兩人到山上的時候本還想溫存一下,可考慮到她肚子裡的孩子還是點到為止了。
“哎”
“是不是舍不得那個賤人了,好啊,那你回去和她好好過日子去吧,我明天就去鎮上把孩子打了,要是彆人問起我就說被人糟蹋了,大不了,大不了嗚嗚嗚”繆妙一邊說一邊偷偷抹眼淚。
白高峰聽到她哭有些心疼的攬過她的肩膀,“乖,不是的,我隻是有些心煩,行了,我現在就回去下藥。”他想了想還是沒有把秦蘭花毒不死的事情說出去。
不是他不相信繆妙而是他知道這樣的事情說出去也沒人相信,誰能相信那些除草的毒藥都殺不死一個人呢!
他現在都在想是不是之前在農藥店買到假藥了,看樣子明天要換一家試試。
都已經打算除了她了,那就不能在心軟了。
另一邊清幽又來到了白家。
秦蘭花這次在看到她的時候沒有害怕,上來就給清幽磕了一個。
清幽一邊扶起她一邊說道“相信了。”
“嗯,相信了,真是沒想到他會這樣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