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俞弦和陳著習慣性的煲電話粥,並且聊起費教授說的那些話。
其實陳著這個人沒什麼藝術細菌的,根本不知道如何用一副畫來闡述自己的心情。
不過藝術應該都是互通的吧,可能就是和唐詩宋詞一樣吧,在有感而發的情況下借景抒情。
“這麼說,你對集訓效果還是挺滿意的?”
陳著問道。
“是呀~”
俞弦在電話裡說道:“費教授可是大二大三的專業老師,我們本來現在都上不了他的課,因為畫展才被選派過來教我們的。”
“下次還有這種開小灶的培訓,s姐應該還會繼續參加吧。”
陳著大概能感覺到,突然從某段時間開始,魚擺擺對於提高專業能力方麵非常用心。
“這得看陳主任的意思啊。”
俞弦很直爽的說道:“如果陳主任批準,那我就參加;如果陳主任不同意的話,那我就不參加!”
“我主要是怕你太累了。”
陳著歎了口氣:“要不把機構那邊的兼職停了吧,這樣就能擠出一點時間多休息。”
“要停掉嗎?”
俞弦很少反駁陳著的想法,她和陳著商量著說道:“其實我想去幫幫史老師的,高中時她教會了我和吳妤很多東西。另外對我來說,教小朋友也是一種放鬆和休息啊。”
“而且,我覺得陳主任更辛苦呢。”
俞弦頓了一下,反而開始心疼陳著:“你每天那麼多的課,還要負責班級日常,又有學生會的任務,中午不休息幫祁老師那邊做事,現在又要創業……”
“我想幫伱分擔,可是都不知道做什麼,所以我一定不能讓自己閒下來!”
俞弦憨憨的說道:“那樣就覺得好對不起陳主任哦。”
陳著聽著俞弦這段真實的心跡,老臉突然一紅。
現在班級裡的事情,基本都讓劉麒鳴在處理了;
自己在學生會宣調部,連部長都指揮不動自己;
祁政那邊的事情,也開始有意識培養圓圓了;
創業的話,雖然自己用心最多,不過因為不用敲代碼,反而不是最累的。
“最重要的是!”
俞弦一掃剛才的消沉,語調又變得活潑起來:“我現在雖然幫不到陳主任,以後說不定有機會呢?陳主任越來越優秀,我也不想落後太多,未來站在你身邊的時候,大家可不能隻盯著你看。”
陳著頓時明白了,俞弦意思就是不想反射自己的光芒,她要努力成為對自己有幫助的賢內助。
陳著不想給俞弦這麼大壓力,於是開個玩笑說道:“我和你站在一起,如果大家隻盯著我,那一定是我光著屁股沒穿衣服。”
……
三天以後,俞弦接到了班主任肖永芝的電話。
“俞弦!”
肖永芝掩飾不住興奮的說道:“我剛收到一個消息,你在這次展賽中獲得了二等獎,恭喜你呀!”
“啊?”
俞弦愣了一下:“不可能吧,很多師兄師姐都要比我厲害。”
這次的“白石杯”畫展,一等獎設一名,二等獎三名,三等獎五名。
費悅明之前估計俞弦能獲三等獎,他這種指導老師對所有學生水平最清楚,應該是大差不離的才對。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肖永芝笑著說道:“這次很多參展學生或多或少都有些失誤,你這個沒犯錯的,於是就擠進二等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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