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的徐大人今天破戒了嗎!
徐正庭看著傅靖義,沉聲問道“承王要找何人?”
“本王側妃。”傅靖義接著道“我明天讓人把畫像給你。”
“是!”
從客棧出來,徐正庭回了府衙。
處理完幾件重要的事,他便親自去接傅靖義,兩人一同上了馬車,朝酒樓去。
位於華陽河畔的金旺大酒樓,屬於紀代宗的產業,去年剛開的,格局布置比之福滿樓更加高檔。
包間在二樓,臨河,視線開闊。
掌櫃的親自將兩人迎上來,待徐正庭和傅靖義坐下後,他一臉恭敬地道“兩位大人,本店最近新來了幾個餘淮歌娘,唱的曲調十分動聽,不知二位大人……”
話沒說完便被徐正庭冷聲打斷。
“不必!”
“餘淮啊……”傅靖義卻是勾唇一笑“母親就是餘淮人。她自小跟著外祖母在餘淮長大,最喜歡聽餘淮小曲,去年她還曾提起過餘淮名曲春花遊。”
說完,他問掌櫃的“可有人會唱春花遊?”
“麻煩大人稍等,我去問問。”
“嗯。”
待掌櫃的離去之後,傅靖義看著徐正庭擰著眉頭一臉沉悶的模樣,忍不住嫌棄“真不願和你出來吃飯,掃興!”
徐正庭抬手給他倒了杯茶,淡淡出聲道“從明天開始,煩請承王自己解決一日三餐。”
“那不行,聽說華陽城美食極多,你得挨家帶我嘗一遍。”
徐正庭看他一眼,沒說話。
傅靖義喝了口茶,將身體微微後仰,看著徐正庭緩緩出聲道“這次過來,父皇跟我說,待你任期一滿就回刑部,讓你乾回老本行。”
他接著道“你也來這邊快一年了,華陽如何?”
“王玉山貪墨太多。華陽表麵繁華,實則就是個空殼子。”
聊到朝廷大事就是二人都嚴肅起來。
傅靖義道“我離開京城時,王玉山已經咬出了不少人,你猜猜其中有誰!”
“不知。”
其實徐正庭大概猜到了七八分。
他一向心思深沉,行事謹慎,特彆是傅家人麵前,哪怕他和傅靖義是從小玩到大的交情。
傅靖義看他一眼,緩聲道“王玉山咬出了右相和禮部一夥人。”
徐正庭垂眸,看著手裡的茶碗,沉聲道“皇上如何說?”
“禮部那夥人估計逃不了,但右相……”傅靖義冷哼一聲“右相如果倒了,左相就會一人獨大,這可不是父皇希望看到的。”
大弶朝設左右相,就是為了平衡朝廷勢力。
隻要不是犯能撼動朝廷根基的大事,皇上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徐正庭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兩人聊了沒多久,掌櫃的便帶著兩歌娘走了進來。
兩歌娘雖然衣服穿得薄了一點,妝容豔麗了點,但打扮還算得體。
兩人一起朝傅靖義和徐正庭行禮,聲音極其嬌軟動聽。
“玲瓏,丁香給二位大人請安!”
傅靖義看著二人道“可會唱春花遊?”
其中一個女子道“奴會。”
“行,來一段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