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的徐大人今天破戒了嗎!
薑如意一把捂住自己的小嘴,搖頭拒絕“不要!”
徐正庭壓下來,薄唇幾乎要貼上她的手背,他低聲哄著她“你剛剛親我了……”
薑如意點點頭。
她剛的確是親了……
“所以,我是不是要親回來?”
此刻的徐正庭哪還有半分禁欲克製的樣子。
他就像隻餓極的大野狼,薑如意就是那隻被他盯上的小白兔,非吃不可。
醉酒的薑如意,腦子暈乎乎的,她覺得徐正庭說得十分有道理。
有句話叫什麼來著?
來而不往非禮也。
她不願做那種沒禮貌的人。
於是,鬆開手,將臉頰貼過去“那你親……話音未落,卻被徐正庭掐住了下巴,強迫她微微仰頭。
緊接著,他低頭親下來。
這是薑如意的初吻,也是徐正庭的初吻。
當他的唇壓下來的那一刻,薑如意仿佛看到了煙花綻放。
隨後,腦子一片空白。
相比較她的呆滯,徐正庭也沒好多少。
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親女人,當他的唇貼上她的之後,徐正庭突然不敢動了。
她的唇太軟,軟到他一碰上就渾身血液翻湧……
身體本能迫使他想要攫取更多,他恨不能將她一點點拆吃入腹,但……
最終閉了閉眼,生來強大的克製力使徐正庭緩緩抽離。
但終究還是不舍就這麼放過她,又順著她的唇角一路往上,炙熱的親吻落在她小巧的鼻頭、微微顫抖的睫毛,閉合的雙眼……最後停在她白皙光潔的額頭上。
他使勁親了一下,隨即鬆開她的下巴,轉而緊緊地箍住她纖細的腰身,將她使勁往懷裡帶。
用額頭抵著她的額角,低聲喘息“彆惹我了,嗯?”
當他唇上的溫度抽離,薑如意睜開眼睛,一臉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完事了?
她本來想哼唧幾聲抗議一下,但大概是徐正庭抱得她太緊,突然一股惡心感從胃裡直衝喉嚨……
她一把將他推開,連滾帶爬地撲到窗戶前,對著外麵吐得天昏地暗。
一旁被推開的徐正庭,臉黑到了極致。
但黑歸黑,心情不爽歸不爽,但他還是靠過去,抬手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並吩咐林盛靠邊停下馬車。
薑如意吐得死去活來,眼淚花都出來了……
徐正庭在她耳邊低聲問“好些了?”
薑如意卻一把推開他,嘟囔道“你不要過來,臭死了。”
“……”
還知道臭,說明酒已經醒得差不多了。
他轉身給她倒了杯水遞過去,薑如意接了,漱了漱口。
漱完口,她又要了杯茶,慢慢的一點點喝下去。
這才覺得好受點。
關了窗戶,薑如意渾身無力地倒進徐正庭的懷裡,一聲不吭。
馬車繼續前行,徐正庭低頭看她,卻見她輕合著眼瞼,呼吸漸漸均勻。
還真能吃能睡……還能鬨。
無奈在心底歎了口氣,徐正庭脫了身上的披風鬥篷,將她從頭到腳蓋了個嚴實,隻露出一張緋紅的小臉。
而此刻,金旺酒樓包房內,承王小廝走進去,恭敬稟報剛才看到的事。
當聽到徐正庭在馬車裡揍女人時,傅靖義一臉震驚“他真揍了?”
“千真萬確,小的聽見動靜了……”
“那女人沒鬨?”
“鬨了,說要和徐大人完蛋,不想繼續和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