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色的燭火下,三人圍坐在一起,開心地吃著飯菜。
徐正庭許久沒吃薑如意做的飯菜,今晚破例多加了一碗米飯。
吃完,薑如意又給他添了一碗湯。
因為她感覺,不僅七寶瘦了幾兩肉,就連徐正庭也清瘦了幾分。
吃了飯,七寶被甜丫帶著去院子裡玩,薑如意取了筆墨紙硯來,鋪開在徐正庭麵前,笑著道“大人幫我寫幾個字。”
徐正庭挽起衣袖,看著她道“寫什麼?”
“我總覺得包房裡缺點東西,剛才突然想起來,我要不要裱上幾個字掛在牆上,聽說京城裡的文人墨客特彆喜歡這種調調。”
徐正庭看著她鋪開的宣紙,沉聲道“你這筆紙都不行,我今晚回去寫好,明天一早讓林盛給你送過來。”
“好啊。”
薑如意一聽,收起東西放到一旁,然後又忙著去拿什麼東西。
徐正庭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抬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待薑如意扭頭看過來時,他無奈勾唇“彆忙了,陪我坐會兒。”
薑如意看著他,輕輕一笑“我給你帶了東西,昨晚忘了給你。”
徐正庭一聽,鬆開了握著她的手腕。
繞過屏風,薑如意進了裡間,再出來時,手裡拿著一個包袱。
她將包袱放在一旁,打開,拿出裡麵的一件黑色錦袍。
這是她過年時親手給徐正庭做的,一件外袍,一套裡衣,她雖然不會繡活,但做衣服的手藝還是有的,畢竟沒穿之前,她經常自己做衣服,而且非常好看。
見她拿出一件袍子來,徐正庭站了起來。
他抬腳走到她跟前,看了一眼衣服,接著看她“我的?”
“嗯。”
薑如意拿著衣服往他身上比劃“我估摸著做的,也不知合不合身,不合身再改,你來試試。”
說著將袍子放在一旁,伸手就要扒徐正庭身上的官服。
手剛摸上他的腰帶,就被徐正庭一把摁住。
他低頭看她,沉聲道“我來!”
抬手解開腰封,見薑如意眼也不眨地看著他,徐正庭耳根微紅。
他低聲道“你轉過身去!”
“為何?”薑如意一臉不樂意“你又不是脫光光,怕什麼?”
“……”
徐正庭無力閉了閉眼,隨後抬手一把摁住她的腦袋將她轉過身去。
隻是,他剛將她轉過去,薑如意又將腦袋扭了過來。
而且對方還挺不服氣地道“你裡麵穿著衣服呢,我什麼都看不見,你害什麼羞?”
“薑如意,”徐正庭有些挫敗“未婚男女,男子正衣冠,女子必須回避,這是老祖宗留下的規矩。”
“什麼破規矩!”薑如意蹙著秀眉,一臉不不爽地將頭扭過去,嘴裡還不停地叨叨“老祖宗要是知道咱倆還沒成親就摟摟抱抱親親,那不得氣得棺材板都要壓不住了。”
她身後的徐正庭,一臉挫敗。
懶得再理她,脫了官服,穿上她放在一旁的黑色錦袍。
見他拿走了衣服,薑如意立馬轉身看他……
一抬眸,正對上他不小心扯開的衣領,露出裡麵一小片結實的胸膛。
薑如意瞬間眼睛都直了
徐正庭皮膚偏白,完全不是那種羸弱的白,一看就非常結實,雖然隻露出一小片胸膛,但隨著他的動作,隱約可見突起的肌肉線條。
薑如意就中意這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男人,於是心動不如行動,她伸手就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