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的徐大人今天破戒了嗎!
顧青風一邊背著她跑一邊大笑“顧青紗,你是不是缺根筋?”
氣得薑如意去擰他的耳朵“你才缺根筋呢,你全家都缺根筋。”
“哈哈哈哈……”
顧青風大笑不止“顧青紗,你怎麼比小時候還傻?你腦子沒事吧?需不需要讓大夫來看看?”
“滾!”
兩人鬨著就離開了。
屋內,閔煙煙坐在原處未動,她微微垂首,麵紅耳赤。
她天生臉皮薄,顧厚山當著孩子的麵這樣,她又氣又羞又急,於是,抬頭朝一旁站著的男人看過去,不料,正對上他看過來的黑眸。
對方似乎一直在看她,眸色深邃,那漆黑的眸光中仿佛藏著濃濃的深情,看得她到了嘴邊的埋怨又咽了回去。
一張白皙的臉頰瞬間紅透。
顧厚山的視線落在她緋紅的臉頰上,不知為何,突然想起大婚那一日,兩人的洞房花燭夜。
那時候的閔煙煙才剛及笄,渾身上下嬌嫩得很。
他親她一口,如凝脂般的肌膚上就會留下一個泛青的印記。
動作重一點,她就嚶嚶的哭。
可越如此,他越控製不住自己……
那一晚,閔家小嬌嬌的嗓子都哭啞了。
想起那一晚,顧厚山的眼神都變了,他朝依舊坐在原處不動的閔氏伸手過去,低沉的嗓音不知不覺間已經染上了幾分暗啞“回房。”
閔氏看了一眼他伸過來的大手,沒理會。
顧厚山突然朝她俯身過來,在她耳邊低聲道“閔煙煙,昨晚你可是答應我的。”
“我反悔了……啊顧厚山你做什麼……”
話說到一半,閔煙煙就被顧厚山一把打橫抱起,轉身朝睡房而去。
嚇得閔煙煙用手揪著他的衣襟,又羞又惱“你這個混蛋,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春宵夜短,本相已經迫不及待!”
“……”
閔煙煙一頭紮進他懷裡,羞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天底下,再也找不出第二個臉皮比他更厚的人。
年輕時是這樣,現在依舊這樣……
她都不敢和他單獨在一起。
每次說出來的話,都羞得她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但偏偏,她每次羞得不能自己的時候,顧厚山卻總是會湊上來親她,一邊親一邊道“閔煙煙,我根本不想親你,但你蠱惑人心,我根本不受自己控製……”
簡直……簡直毫無人性!
睡房的浴間,寬大的木桶裡,已經裝滿了熱水。
一進睡房,顧厚山抱著她徑直朝浴間去,嚇得閔煙煙使勁在他身上掙紮起來,她一邊掙紮一邊小聲威脅道“顧厚山,你若是敢……今晚你休想碰我一下。”
麵對威脅,顧厚山腳步未停,直接抱著她進了浴間。
進了浴間,他才將閔煙煙放下來,一放下來,閔煙煙就頭也不抬地往外去,卻被顧厚山一把拉住,拽進懷裡。
他一邊將她禁錮在懷裡一邊低聲笑道“我又沒做什麼,你怕什麼?”
閔煙煙又羞又惱,抬眼瞪他“顧厚山,你是不是忘了規矩?”
顧厚山勾著唇角,垂眸看她,輕笑一聲“早八百年的規矩你還記得?”
“當然記得……”
兩人剛成婚那會,顧厚山鬨得厲害,屋子裡到處都是兩人歡鬨留下的印跡,包括浴桶。
直到那一次,他鬨得狠了,把閔煙煙的小細腰給弄閃了,導致她在床上躺了半個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