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的徐大人今天破戒了嗎!
倒下去的那一刻,柳滿月心慌之間,還擔心會碰到謝晉安的傷口,雙手胡亂往下一摁……
隻聽到一聲極其痛苦的悶哼。
緊接著,便傳來謝晉安咬牙切齒地嗓音“柳醫正的手還真是會找地兒!”
“……”
柳滿月快速用手感知了一下,嚇得連滾帶爬站了起來。
慌亂之間,也不知道哪隻手碰到了謝晉安的傷口,又一聲吃痛傳來,嚇得她立馬背上藥箱,頭也不敢抬,就這麼跑了出去。
守在門口的侍衛見她突然麵紅耳赤的跑出來,正疑惑著想開口,卻聽見裡麵謝晉安叫他。
他立馬抬腳走進去,看著半靠在床頭的謝晉安抱拳道“大人。”
謝晉安低著頭,看著胸膛處係成蝴蝶結狀的布條,抬起手指輕撫了一下。
隨後勾動唇角,沉聲吩咐道“你親自送柳醫正回去!”
“是。”
……
柳滿月頭也不回地衝出了謝府。
門口,相府的馬車早已等著了,換了一個年輕的馬夫,看到柳滿月出來,立馬上前恭聲道“小姐派小的來接柳姑娘。”
“好。”
柳滿月剛坐上馬車,謝晉安的侍衛追上來。
他恭聲道“柳醫正,大人讓屬下送您回去!”
坐在車裡的柳滿月道“多謝大人好意,我有馬車,不用麻煩!”
說完,便吩咐馬夫走了。
侍衛目送馬車離開之後,轉身進了府,來到謝晉安床邊回複道“是左相府上的馬車親自來接的柳醫正。”
謝晉安半靠在床頭的迎枕上,聽了他的彙報,眉目輕垂,薄唇微微一動,嗓音緩緩沉沉“我記得上次你說如意樓老板薑如意是顧厚山失蹤多年的女兒?”
“是,好像對外還瞞著,知道的不多。”
謝晉安笑了笑,低聲道“你說,皇上如果知道這個消息會如何?”
“大人的意思?”
謝晉安突然又搖頭,冷哼一聲“知道了又如何?他就是個草包,一無是處!”
……
柳滿月回來的時候,薑如意正好在青黛閣。
她吃過午飯,回來補了個覺。
剛睡醒,玉袖進來說“柳姑娘回來了。”
薑如意翻身下了床,接過玉袖遞過來的衣裙道“玉袖,你先彆管我,去給滿月弄點吃的,她早上沒吃幾口,一直忙到現在,估計連口水都沒顧得上喝。”
“是!”
薑如意麻利地穿好衣裙,將頭發簡單的挽成一個發髻,便出了房門,去了隔壁屋。
進去的時候,柳滿月正抱著早已涼透的茶壺喝水。
薑如意走過去,一把拿下她手裡的茶壺,放到一旁,看著她通紅的小臉,疑惑地問“有這麼熱?”
柳滿月看她一眼,欲言又止。
見她表情不對勁,薑如意便問道“怎麼了?是不是謝晉安又欺負你了?”
她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柳滿月的小臉更紅了。
“沒……也不是……就是……”
她結結巴巴,一句話也說不利索。
一看就是有事。
薑如意開始大開腦洞“難道……他騙你?他沒受傷?隻是為了見你一麵?”
一句話,嚇得柳滿月連連擺手“不是不是,他真的受傷了。”
“那你臉紅什麼?”
“我……”
剛及笄,對男女之事不是很懂的柳大夫,又急又羞,她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見她說不明白,薑如意索性開始猜“他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