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滿月難過得想哭,“反正我今天就是要見如意!”
徐正庭看她一眼,見她馬上要哭出來,便適時地閉了嘴!
馬車一路疾馳,停在了如意樓前。
柳滿月抱著藥箱跳下馬車,率先進了如意樓,等到徐正庭進去的時候,就見薑如意已經抱著小太醫在哄了。
看到徐正庭進來,便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徐正庭看她一眼“先上樓。”
於是,三人上了三樓。
齊肖送了茶水和瓜果進來,待她出去後,徐正庭看著歪在薑如意身上坐沒坐相的柳滿月,沉聲開了口“像什麼樣子?坐好了!”
柳滿月看他一眼,見他十分嚴肅,剛想將身子坐正,卻被薑如意一把抱住。
她不讚同地看著徐正庭,輕聲道“她都難受成什麼樣了,抱著就抱著嘛。”
像是找到了靠山,柳滿月使勁點頭,一臉得意“就是!”
徐正庭冷冷瞥她一眼,隨後對薑如意道“從今日起,朝堂會有動蕩,以後每晚你等我來接你!”
薑如意一聽,立馬緊張起來“怎麼了?皇上嗝屁了?”
徐正庭不讚同地看她一眼,沉聲道“亂說什麼?”
一旁柳滿月卻氣呼呼地說“如意,你不知道我今天……我今天差點嗝屁了!”
“什麼意思?誰要殺你?”
柳滿月立馬將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聽得薑如意眼睛都瞪圓了,她擼起袖子做出要乾架的姿勢。
“你說什麼?他要摸你的手?臥槽這個老色批……”
“薑如意!”
徐正庭一聲低喝,“你少說兩句!”
薑如意不服氣“我怕他呀?要命一條,要銀子沒有!”
徐正庭深吸一口氣,沉聲道“你倆如此口無遮攔,日後出去,真要派個人盯著你們!”
薑如意一聽,忙道“大人,你給滿月派個侍衛吧,萬一那老色批卷土重來,我怕……”
“不用!”
徐正庭一臉冷沉,“顧厚山今日在朝堂上出言袒護,宗元皇一向畏懼他,應該不會再對她起心思!”
接著,他又道“而且,這次皇上病得蹊蹺,剛出宮時,我聽說他又昏了過去!”
柳滿月卻皺了眉頭。
她輕輕出聲“不對呀,他隻是暑氣太盛導致昏迷,我針灸之後,應該無礙才對!”
徐正庭看她一眼“彆多事,他有事對你來說就是好事!”
“哦!”
……
次日,宮裡便傳來宗元皇昏迷不醒的消息。
太醫院醫正和副醫正都用儘藥物,依舊不見好轉。
最後,柳滿月被召到了顧厚山麵前。
她去的時候,謝晉安正好也在。
她規規矩矩地向他見了禮,謝晉安麵無表情,除了‘勿需多禮’四個字,一個字也沒多說。
顧厚山坐在太極殿偏殿的書房裡,他看著站在麵前的小姑娘,渾厚的嗓音透著不怒而威的威嚴“可知本相今日為何找你來?”
柳滿月恭聲回道“下官不知!”
顧厚山看著她,沉聲道“本相給你七日時間,讓皇上醒過來!”
“下官遵命!”
“隻是讓他醒過來,僅此而已,柳太醫可明白本相的意思?”
“下官明白!”
“嗯,去吧!”
柳滿月退了出去。
待她出去後,謝晉安朝顧厚山拱手“大人,下官告退!”
顧厚山沒說話,目光沉沉地看著他,突然勾起唇角,緩緩出聲“謝大人似乎對柳太醫十分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