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顏一聽,勾起唇角“非常好!”
她伸手過去,拿起那鐵盒,放在掌心看了一眼,隨後看向餘知府,笑著道“餘知府,這玩意不是你能玩的,給我吧。”
餘知府雖然不知她是何人,但一見謝晉安沒出聲,便立馬點了頭“姑娘既然喜歡,那便拿去!”
但原本趴在地上裝死的張氏卻突然抬起頭來。
她盯著司顏手裡的盒子,突然大叫起來“大人豈能如此兒戲?既是證據,為何不打開讓大家夥都看看。”
餘知府正要開口,司顏卻率先開了口。
“看來你是知道裡麵藏的是什麼?”
“我我不知。”
“不知嗎?”
司顏突然扭頭,朝外看了一眼,視線落在人群中某個人身上,突然朝他勾了勾手,笑得嬌媚惑人“來,你來,咱倆商量個事。”
對方像是突然著了魔,直直地朝她走了過去。
張氏一見對方,嚇得臉色一白。
她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衝過去攔住了對方。
“昊兒,你怎麼來了?快回去,你快回去”
但對方好似聽不見她說話,一把將張氏推開,張氏倒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
而那男子已經直直地走到了司顏麵前停了下來。
司顏看著他,勾唇一笑,柔聲問“想不想看?”
“嗯!”
“好,那我打開給你看好不好?”
“好!”
司顏抬手,手指輕輕扣上蓋子,就在這時,張氏突然大哭著開了口“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求你放過昊兒,放過我的孩子。”
柳滿月一覺醒來,已是午時。
她趴在床上,頭疼欲裂,整個人難受到了極點。
強撐著去了一趟淨室,發現葵水不僅沒減少,反而多了起來。
她後悔得恨不能給自己一巴掌。
讓你貪嘴,讓你貪杯,這下好了,身體遭了罪。
從淨室出來,她打開藥箱,從裡麵掏出一顆解酒丸,一把塞進嘴裡,然後灌了一壺溫水。
轉身,又在床上躺下了。
守在門口的天賜,聽到屋裡的動靜,於是,抬手敲了敲房門“姑娘醒了?”
趴在床上的柳滿月,難受地哼唧一聲,接著虛弱出聲“天賜,我發誓,再也不喝酒了。”
天賜沒說話。
柳滿月又道“喝酒傷神又傷身,連做的夢都是那麼離譜!”
“姑娘做什麼噩夢了?”
“我竟夢見自己被豬啃了,它追著我咬,使勁地咬,疼死我了”
說著,柳滿月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嘴唇,這一摸不得了,嚇得她大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