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的徐大人今天破戒了嗎!
薑如意如此大膽直白的問題,嚇得柳滿月小臉一白,接著又是一紅。
她不敢看薑如意,垂著頭,雙手攪在一起,像一個犯錯的孩子。
“我我”
她一副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模樣,看在薑如意的眼裡,就兩字完了!
她皺起眉頭,多少有些生氣“他碰你哪兒了?”
見她生氣了,柳滿月心頭一緊,愈發慌張“他他抱我了,還還”
“親你了?!”
柳滿月閉了閉眼,輕輕點了點頭。
見她點了頭,薑如意一個翻身從床上坐起來,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見她氣勢洶洶要找人乾仗的架勢,嚇得柳滿月一把將她抱住了“如意,是我先親他的。”
一句話,瞬間讓薑如意停了動作。
她看著她,一臉意外“你先親的他?”
柳滿月點頭,小臉通紅“那一日我醉酒,親了他。”
醉酒?
薑如意問她“誰灌的酒?”
“沒人灌,是我自己要喝”
“柳滿月!”
“我錯了!”
氣極的薑如意抬手,纖細的手指狠狠地戳在她的腦門上,咬牙切齒“你才多大?在外麵,家人不在身邊,你敢給我喝酒?柳滿月,你膽子大了是吧?”
“那天師父來了,我就陪她喝了一點”
“你師父?就那個叫司顏的?她怎麼如此不靠譜?”薑如意接著問“喝醉了也不管你,就這麼將你丟給謝晉安?”
柳滿月,被她凶得垂著腦袋一聲不敢吭。
薑如意還氣不過“你叫她一聲師父,她就該對你負責!”
“什麼破師父,日後我若是見了她,非跟她理論理論不可!”
發泄了一通後,薑如意見柳滿月垂著腦袋一言不發,又覺得剛剛反應有些過激。
以為傷到了小姑娘,又放軟了語氣,道“我不是故意要凶你!”
說著,她去拉她的手,輕輕地搖了搖,柔聲道“滿月,我隻是擔心你吃虧,謝晉安他剛和離,他這樣的身份,一般人家的姑娘想儘辦法的遠離,而你我該怎麼說你才懂。”
話音剛落,突然,一大顆眼淚突然砸下來。
砸在了她的手背上,溫熱的液體,嚇得薑如意一激靈。
“你你哭了?”
她放開握著她手的手,去捧她的小臉。
臉被捧了起來,一看,滿臉的淚。
嚇得薑如意連不迭地趕緊道歉“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凶你,你彆哭”
她不說還好,一說這話,柳滿月一把抱住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薑如意“”
臥槽,什麼情況?
這委屈勁兒,看著也不像是因為她凶了幾句的原因呐。
難道
腦筋轉得極快的薑如意,腦子裡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
她抬手,一邊輕輕地拍著柳滿月的後背一邊柔聲問“他欺負你了?”
柳滿月光哭不說話。
但是,不說話,在薑如意看來就是一種默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