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滿月一聽,立馬搖頭“不要!我不要再騎了。”
“真不騎了?”
謝晉安輕輕出聲,笑著說“我前些日子給你訂了一匹白珍珠,是一匹小母馬,據說非常溫順聽話。”
“在哪兒呢?”
“來的路上。”
柳滿月一聽,立馬翹起唇角,開心起來“大人的心意,滿月怎能拒絕呢?那我就勉為其難收下好了。”
謝晉安看著她哼笑一聲,轉身就走。
柳滿月連忙追上去,圍在他身邊,小嘴叭叭個不停“大人是反悔了麼?”
“大人也太小氣了,都訂下了,怎能退貨?”
“反正你又不敢騎。”
“我突然又敢騎了。”
“是嗎?”
“真的真的,騎馬有什麼好怕的,我現在可喜歡騎馬了。”
柳滿月顛顛地跟在他身後,一遍遍地問“白珍珠長得漂亮嗎?她幾歲了?比起你的長嘯,誰更漂亮?”
“你好囉嗦!”
“大人現在就嫌我囉嗦了是嗎?那”
話還沒說完,小手就被抓住了。
男人一把將其扯到身邊,微微偏頭,看著她,笑得一臉放肆“你再多囉嗦一句,本大人就親你!”
“”
嚇得柳滿月一把捂住嘴巴,往後退了好幾步。
馬場事情之後,整個京城的豪門權貴突然來了一次大洗牌。
繁盛了好幾代人的伯爵侯府突然被削了爵位,雖依舊是侯府,但有名無實,隻剩一個空殼。
王禦史突然牽扯進一樁舊案,隨即罷官下獄,一家人都降為平民。
其他那些,多數被降了職
一時之間,整個京城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同一時間,大理寺卿謝晉安拔尖而起,成為左相身前紅人。
他和徐正庭將軍一起,成了左相顧厚山最強有力的左臂右膀。
原本與左相對立的國公府,因結親的原因,兩家統一戰線,成了大弶朝無法撼動的基石。
承樂皇在宮裡每日如履薄冰,戰戰兢兢,連連噩夢不斷,整個人都瘋癲了幾分。
一個月過去,兩個月過去
他見左相顧厚山依舊每日按時到宮處理政務,按時給他銀子花
一顆惶惶不可終日的心,總算是平穩了下來。
他求的是吃喝享樂,彆的,他可以什麼都不要。
大概是左相大人知道他的德性,所以他才能安穩活到現在。
這期間,相府舉辦了一場認親儀式,在京中各大權貴的見證下,顧厚山和閔煙煙收了柳滿月為乾女兒。
一時之間,柳滿月在京中名聲大噪。
不少豪門兒郎聞風而動,可是,終究是遲了一步。
京中誰人不知,嬌俏的柳醫正早就進了大理寺卿謝大人撒下的天羅地網,人家都已經收網了,他們才想起捕獵,遲了不止一步!
這一消息傳到宮中,聽說那一日,元溫公主又砸了宮中不少名貴瓷器。
左相顧厚山聽說此事之後,便派了人過去,將她宮中所有名貴珍品儘收倉庫,又命皇後給她選了門親事。
據說是一落魄侯門家庶子。
接到消息的元溫公主,跑去皇後宮裡大鬨一場之後,隨後便安分了下來。
轉眼,到了八月初八,顧家嫡女顧青紗出嫁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