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的徐大人今天破戒了嗎!
地犀勾起唇角,俯身下去,盯著徐小八泛紅的臉頰,低聲道“公主這是在怪屬下沒脫衣服?”
徐小八“”
這話聽得對,但也不對。
她看著他近在咫尺的那張大帥臉,控製不住地咽了咽口水,隨後抬手一把扣在他的臉上,往後推了推“你彆靠我太近,不然我會忍不住”
“怎樣?”
“乾壞事!”
地犀笑了笑,後退一步,當真離她遠了。
氣得徐小八直咬牙“我告訴你,本公主還不稀罕你呢,看不讓看,親不讓親,抱也不讓抱,就讓牽個小手,誰稀罕你的手?”
說完,氣呼呼地走了。
地犀站在原地,看著氣得連蹦帶跳的徐小八,唇角不自覺揚了起來,無法受控的那一種。
徐小八越想越生氣,於是自己一個人騎上烈焰進宮找謝寶珠。
去的時候,謝寶珠剛哄睡兩個孩子。
見她氣呼呼地進來,擔心她咋咋呼呼吵醒孩子,立馬拉著她去了暖閣。
正值寒冬,暖閣內燒著地暖,暖意融融。
謝寶珠吩咐人上了小八喜歡吃的點心和果脯,還有一盞她最喜歡的茉莉花茶,屏退宮女後,她親手替她倒了杯茶,遞到她手邊,柔聲問“又和誰鬨彆扭了?”
“還能是誰,臭地犀,壞地犀!”
謝寶珠一聽,忍不住笑道“地犀多聽你的話,他怎麼敢惹你?”
“他蔫壞。”
徐小八氣得要死,“你說我倆都訂親了,他還裝得一本正經,跟個出家的和尚似的,氣死我了。”
被她這麼一說,謝寶珠聽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地犀太正經,你不高興了?”
徐小八想了想,這話說得也對,於是點了頭“他是我駙馬,我想看他的腹肌,他都不樂意給我看!”
‘噗’
正在喝茶的謝寶珠,直接一口茶水從嘴裡噴出來,噴得到處都是。
她一邊拿帕子擦著身上沾濕的衣裙一邊拿眼去瞪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徐小八,嗔怪道“你可知矜持二字怎麼寫?”
“不會!”徐小八一臉坦蕩“矜持什麼?那玩意本公主天生就和它不沾邊,再說了,我就喜歡看美男,你又不是不知道。”
謝寶珠無奈看她一眼,輕聲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你好歹也訂親了,是不是也該有點姑娘樣?”
“我哪點沒姑娘樣?”
她說著挺了挺胸脯,“我該有的都有,雖然比不上你的,但也不差。”
“”
謝寶珠啞口無言,她還能說什麼?
和徐小八說矜持,那絕對是對牛彈琴。
見她不說話,徐小八又抓著她的手輕輕地搖呀搖“你和我哥經驗豐富,你幫我想想辦法。”
“我哪有什麼辦法?當初都是你哥主動”
“也對,要不我找我哥想想辦法?”
於是,徐小八又跑去禦書房找徐知淵。
見她跑來了,徐知淵下意識地想躲。
卻聽見徐小八委屈巴巴地說道“現在是所有人都不待見我了麼?好,那我不如絞了頭發上山當尼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