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的徐大人今天破戒了嗎!
閔煙煙這個臉皮薄的,麵對母親直言不諱的詢問,渾身不自在極了。
她紅著臉低著頭,極快地回了一句“挺好的。”
“那就好。”閔夫人笑著看她,見她羞得不能自製,也沒再多問,問了些府上的事,閔煙煙一一如實作答。
吃過晚飯,顧厚山就帶著閔煙煙回了顧府。
日子一天天過去,小夫妻倆的日子過得蜜裡調油,在外鐵血手段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的顧尚書,到了家裡,就是一個寵妻奴。
恨不能將閔嬌嬌捧在手心裡,日日嬌慣著,半點委屈也不讓她受。
為了不讓她操太多的心,家裡家外的許多事,他讓管家來找他解決,沒事彆去煩他的小嬌嬌,閔嬌嬌隻需要每日喝喝茶,作作畫即可。
已經入冬,她實在閒得慌,想起上次莊子裡送來的一筐山楂,便起了釀酒的心思。
隻要是果子就能釀酒。
閔家就是靠釀酒發家的,雖說到了閔老爹這一代,釀酒已經不再是閔家的主打產業,但閔家人都會這門手藝。
按理說,這門手藝傳男不傳女,但閔家沒那麼封建守舊,閔煙煙自小跟著大哥學釀酒,學了不少,釀出來的酒,味道一絕。
說乾就乾,她讓丫鬟們將山楂的核剝離,然後找來一個罐子,開始釀酒。
一忙就是好幾天,做著自己喜歡做的事,日子過得倒也充實。
顧厚山見她喜歡,自然是任由她心意來。
山楂酒釀好封壇,閔煙煙看著後院的一大片荒地,起了心思。
她喜歡芍藥,想著來年春天,在這裡種上一大片芍藥,該是怎樣美麗的風景?
於是,她找來管家,和他商量這事。
管家卻道“回夫人,這塊地是大人自留有彆的用處。”
閔煙煙一聽,便問“聽說一直荒著,他用來作甚?”
“不知,夫人不如去問問大人。”
於是,這天顧厚山從吏部回來,兩人坐在一起吃飯,飯吃到一半,閔煙煙問他“後院那塊地,聽說你有用?”
顧厚山點頭“打算建個練武場。”
閔煙煙一聽,便不再說話。
他若真有用處,那她便再找地方,院子裡其他地方也可,沒必要非得在後院。
見她不出聲,顧厚山抬眸看她,問“你問這個作甚?”
“我以為你沒用處,便想著種上芍藥。”
“種芍藥?”顧厚山二話沒說便點了頭“可以,但現在是冬天。”
“我知道呀,想著先收集一些名貴的芍藥種子,待開春就種上。”她說著問顧厚山,“你還記不記得那一次,我剛到京城不久,你帶我去吃飯,在那邊看到的彩色芍藥。”
“想要?”
“嗯,想要種子。”
“好,明日讓人給你送來。”
閔煙煙一聽,開心壞了,立馬抬手給顧厚山夾了一塊肉放進他碗裡。
顧厚山看著碗裡的那塊肉,薄唇勾起,隨後抬眸看著她,含笑出聲“你心裡應該清楚,我想吃的不是這個。”
嫁過來已經兩個月了,閔煙煙完全了解了顧厚山的德性。
在外,鐵麵尚書,整日沉著臉,嚴肅得不行。
但在她麵前,簡直就是另外一個人,動不動就講渾話,一開始,她還會臉紅,還會害羞。
但到了現在,她已經完全免疫。
於是,抬眸輕瞪他一眼,低聲道“你閉嘴!”
但到了晚上,顧大人還是將小嬌嬌抱進懷裡,又啃又咬,他一邊啃一邊低低出聲“你那什麼還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