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1960穿越南鑼鼓巷,!
李來福從書包裡拿出一條三斤重的臘肉,又拿了一紙包花生米說道“吳叔,這是我打到的野豬做的臘肉,給你帶過來一條嘗嘗。”
吳長友趕緊拿起臘肉看了看開著玩笑說道“你小子真舍得,你可知道這一條臘肉放到外麵可不便宜?咱倆先說好了,你甭想著跟我收錢。”
李來福翻著白眼懶得搭理他了。
吳長友看見那縮了水的肥肉又帶著可惜的語氣說道“你個臭小子,敗家呀!新鮮肉做成臘肉,至少去了三兩可惜了了。
李來福氣的直接伸手去拿裝花生米的紙包了,說道“吳叔,這花生米被油炸過也不新鮮了,我下次給你拿生的。”
“你這小子咋還變小氣了?我這不是逗你玩呢,”吳長友趕緊把臘肉放下,把紙包拿到自己麵前。
吳長友把花生米放到抽屜裡,把臘肉放在辦公桌的小櫃裡說道“你小子有心了,正好我有個事也想跟你說,自從糧食緊張後,這晚上總是不太平,我們準備增加兩個人手,你小子有沒有合適的人?如果有你就帶來吧。”
哎呀,又是一個意外收獲,李來福拍著胸脯說道“吳叔,你放心吧,您這事兒就交給我了,我彆的沒有就孫子多。”
吳長友搖著頭說道“這些話從你一個小屁孩嘴裡說出來,聽著怎麼那麼彆扭呢?”
提起李家村,李來福馬上興奮的說道“吳叔,我不是跟你吹,我在村裡的孫子,起碼有二三十個,我在村裡輩分老高了,我每次走的時候那些小孫子哭的一個個稀裡嘩啦的。”
吳長友一臉嫌棄的說道“行了行了,還越說還越來勁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被板子抬著出村的,有什麼好顯擺的。”
一句話把李來福差點沒嗆死,讓他想起上次,那幫孩子組成兩排送他走的情景了,氣的他說道“吳叔你這樣說話,容易被人家打死的。”
“被人打死,也比被你膈應死的好,你個小屁孩充什麼大輩,”吳長友瞪了他一眼說道。
這時候門被推開張全來了,手裡端著一個大碗和一碟鹹菜,鹹菜上還放著兩個窩頭。
“隊長,飯好了。”
張全又很客氣的對著李來福叫道“小爺爺,你好,”
噗嗤!
吳長友笑著罵道“你個缺德玩意,他又跟你沒親戚關係,你叫他小爺爺乾嘛?”
張全把大碗和碟子放在桌上,不要臉的說道“隊長,我和李誌偉現在是哥們,他小爺爺就跟我小爺爺一樣。”
吳長友嫌棄的擺著手說道“滾,趕緊滾出去,看你那獻媚的樣我飯都不用吃了。”
當大輩一向是李來福的愛好,他微笑地點著頭說道“好孫子,去吧!”
“再見,小爺爺。”
嗯!
“你們倆是真不要臉,”吳長友說道。
張全出去以後,李來福也不把吳長友的話當一回事,而是看著他們的夥食。
好家夥,一碗黑乎乎的糊糊,兩個窩窩頭也不是正經的棒子麵顏色了,也不知道摻了什麼東西。
“吳叔,你們就吃這個,”李來福一臉嫌棄的問道。
吳長友也沒讓李來福拿起窩窩頭吃了一口說道“你以為誰都像你小子一樣啊!還能給彆人送臘肉,現在有這個吃就不錯了,這倆窩窩頭就是前院派出所,都不敢說每個人天天能吃的到。”
這話倒是實在話,李來福不想多待了,說道“吳叔,那我先回去了。”
“去吧去吧,”吳長友打開抽屜拿了幾粒花生米就著黑糊糊一起吃。
李來福一出門,牆角蹲著的李誌偉立刻站起來了,他也端著一碗黑糊糊走到李來福身邊,恭恭敬敬叫了一聲“小爺爺。”
李來福看著他兩手空空問道“你怎麼沒有窩窩頭啊?”他說完又看一下一堆吃飯的人,誰這麼不要命還敢欺負他孫子。
李誌偉可是見到過李來福生氣的樣子,趕緊拍著兜裡說道“小爺爺,我把窩窩頭留著帶回家。”
李來福皺了皺眉頭說道“那你能頂得住嗎?晚上可要巡邏一夜的。”
李誌偉笑著說道“小爺爺,我們這一頓可以吃兩碗糊糊,我到半夜再吃一個窩窩頭,到第二天早晨又可以吃飯了,我兩頓飯可以攢下兩個窩窩頭了。”
李來福點了點頭說道“你可要把身體弄好了,彆到時候巡邏時候暈倒了。”
李誌偉帶著滿足的笑容說道“不會的,在這裡兩頓飯吃四碗糊糊,兩個窩窩頭,我吃的已經很好了。”
李來福點了點頭,以前他看過一個報道中國的老百姓是全世界最好的老百姓,能有片瓦遮身,一天哪麼有一頓飯都會很滿足的,但凡一個朝代有百姓造反,那都是老百姓沒活路了。
從兜裡抓了把花生米扔在李誌偉碗裡說道“去吃飯吧,我也回家了。”
“謝謝小爺爺。”
李誌偉一直把李來福送到門口,他也蠻欣慰的,這孫子果然很好。
他悠悠達達走到南鑼鼓巷口,路過收購站的時候,心想正好叫著張老頭一起回家,走到門房從窗戶往裡一看,差點把他嗆著,這死老頭正在掏爐子,怪不得大冬天窗戶打開著。
他看見張老頭桌上有一個飯盒,盒蓋的縫隙處留了一個小口往外冒著熱氣,想到張老頭說用飯盒喝水,這裡應該是白開水吧?
李來福利用空間把盒蓋收起來,蹲下抓了兩把雪放在飯盒裡,張老頭還在拿著爐鉤子在那掏著灶膛,他又抓了兩把雪放裡麵悄悄的又把飯盒蓋好。
他躲在窗戶邊悄悄看著,張老頭把地下收拾乾淨,坐到椅子上拿著毛巾墊著飯盒,打開盒蓋吹了吹熱氣喝了一口,立刻眉頭皺在一起,把毛巾拿一邊摸了摸飯盒,心想這熱水可是剛倒的怎麼就冷了?難道剛才的水沒有燒開,看了一眼地下的水壺,走過去伸手摸……,燙的張老頭急忙抽手,
李來福實在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