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1960穿越南鑼鼓巷,!
李來福蹲下把安宮牛黃丸打開說道“大嫂你先躲一下,我這裡有藥。”
婦女一把鼻涕一把淚抓著李來福的大衣說道“公安同誌你一定要救救我婆婆。”
“大嫂你彆晃悠我了,我這藥丸放不到你婆婆嘴裡,一會兒你婆婆真走了,”李來福翻著白眼說道。
哦哦,婦女答應完把孩子摟在懷裡,看著李來福把安宮牛黃丸喂到老太太嘴裡。
李來福意念進入空間,快速把空酒瓶裡灌上水,從書包裡拿出來,隨著幾口水帶著丸藥下肚。
李來福和婦女在旁邊緊張的看著,突然老太太長出了一口氣,胸前開始上下起伏著,老太太鬆了一口氣,李來福也同樣鬆了口氣。
看著老太太氣喘勻了,李來福急忙給她扶起來,畢竟躺在雪地上,看著老太太還是凍的渾身顫,李來福脫下大衣給老太太披上。
婦女流著淚,抓著老太太的手說道“娘,你沒事了,剛才可嚇死我和狗剩了。”
我操!
李來福一愣,看了一眼那流著鼻涕的小孩,心想,啥身份敢跟我爺爺用一個名?
李來福也暗自苦惱,自己的名字二了吧唧不說,他爺爺狗剩這個名字,在這個賴名好養活的年代也屬於路邊貨。
老太太沒回答兒媳婦的話而是對著李來福說道“同誌,我們不要飯了,彆趕我們走行嗎?我兒子還沒回來。”
李來福微笑著搖了搖頭從右邊站到左邊老太太的麵前,這老太太剛才是對著空氣說的話。
李來福態度溫和的說道“大娘我就是一個打醬……一個路過公安,這事也不歸我管,所以你們不要擔心。”
老太太鬆了口氣說道“那可是太好了,你是個好心人,好心會有好報的。”
李來福看了一眼國營飯店的方向扶著老太太說道“老娘我帶你們去個暖和點的地方,先休息休息。”
“不用了,不用了,小夥子快把大衣拿回去,大娘身上臟再把你衣服弄臟了,”老太太準備把大衣脫下來。
婦女則一臉擔心之色,她以為李來福想變著法給他們送走。
婦女快走一步上前說道“公安同誌,不用了,我們都不冷。”
李來福沒有理那個婦女,而是對著準備把大衣還給他的老太太說道“大娘,你已經把我大衣穿臟了,所以你繼續穿著,以後洗乾淨再還我。”
“這…這可咋整啊?”老太太拿著大衣的手停在半空中為難的說道。
看著婦女還想說話,李來福指了指國營飯店的方向,把棉大衣又給老太太披上說道“這有啥為難的,你們找到親戚,讓你兒媳婦把大衣洗乾淨在給我就行了。”
唉!
老太太歎了口氣,用那凍的通紅的手摸著棉大衣說道“小夥子,大娘知道你是好心,大娘眼睛不好使,心卻明淨的,這大衣可貴了,大娘受不起啊。”
李來福開著玩笑說道“你都說你是大娘了,還有啥收不起的,誰讓你年紀大了。”
老太太被李來福逗笑了,說道“你是個好孩子,可是大娘真不能要你這麼貴重的東西,你的心意大娘心領了,你要是方便的話,給我小孫子一口吃了,這孩子三天就喝水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出來要飯,這孩子再不吃點就挺不住了。”
李來福剛才一直對付老太太了,這時候才想起孩子,急忙拿出一個大白兔奶糖,剝開後給孩子放在嘴裡。
李來福的動作太快了,連婦女都沒反應過來,看著孩子嘴裡露出半截白色奶糖,婦女流著眼淚就準備往地下跪,嘴裡還說道“謝謝,謝謝公安同誌,謝謝你。”
李來福眼疾手快用一隻手扶著老太太,另一手抓住婦女的肩膀,衣服把她提了起來,嚇唬她說道大嫂,這是新社會了,可不興這樣,再說你在大街上往下一跪,看熱鬨的人就多了,你兒子嘴裡的糖都容易被人搶走了。”
這招果然管用婦女跟做賊一樣的眼睛往上左右看。
“桂花,怎麼了?”老太太問道。
婦女扶住老太太,另一邊手說道“娘,這位公安同誌給狗剩吃糖了。”
“奶奶,這是奶糖,就是以前爹跟我說隻有城裡人才能吃的奶糖,好甜啊,”小孩子吃上東西就有精神話還不少,那嘴吧嗒吧嗒的直響。
李來福看著孩子,接下來的動作,暗自點頭,老人們常說三歲看到老,用在這孩子身上錯不了。
他接下來拚命咬著糖,頭都抖動起來了,明顯是使出渾身力氣了,咬下一半奶糖用臟兮兮的小手遞到老太太嘴邊說道“奶奶,你也吃點。”
能把糖分給親人的孩子,長大以後也壞不了。
“哎呦喂,都流下來了,”婦女一把抓過小孩的手翻過來舔了一下,把從他指縫露出的汁水吃了。
老太太嗅了嗅鼻子,趕忙把孫子的手推回去說道“好孩子快自己吃,奶奶不餓可彆糟蹋了。
“娘,你就吃吧,你也好幾天沒吃過東西了。”
老太太嚴厲的說道“瞎說什麼,我一個老太太早走就早享福了,有吃的不緊著孩子吃,給我吃什麼?”
婦女歎了口氣沒有回嘴,眼淚汪汪的蹲下把李來福扔的糖紙撿起來,又把孩子手裡的半塊奶糖重新包好。
“行了行了,咱們遇到就是緣分,你們都有吃的,”李來福摸了摸小孩子的頭說道。
小孩子正在舔著手,李來福趕緊給他拿下來,雖然是這年代孩子們的常態,可是他真看不下去,那小手是真臟啊!
婦女看著李來福的目光,雖然不知道那房子裡是什麼,可是香氣卻飄出來了。
她急忙說道“公安同誌孩子有口吃的就行了,你剛才給我娘吃的丸藥,看著盒子就知道不便宜,我們不能再要你的東西了。”
李來福一手牽著孩子,一手扶著老太太,朝著國營飯店走去,說道“那可不行,你們要是餓壞了,或者餓死了,可就不能給我洗大衣了。”
李來福不由分說的把這一家三代人拉到國營飯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