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來福聽著兩個人的口音都不是東北這裡的,這兩個人應該是關外進來的盲流。
李來福突然聽見呲啦,能劃火柴槍肯定離手了。
李來福等的就是這個時候他挺直腰板一刹那兩隻手上已經多出來兩把手槍,一手一支槍首先撞破那層雪片,他的腦袋也緊隨其後露出來了。
李來福看清兩個人了,因為那兩個人,都被突然出現的他嚇得愣住了。
那個年紀輕人正站在溝邊準備往下蹦,那個大哥也就30多點歲的年紀,頭戴狗皮帽子,嘴裡叼著煙,火柴都劃著火了,燒在煙頭隻不過他沒有吸氣。
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那個中年人,他手裡的火柴棍和嘴上的煙都在往下掉,臉上帶著焦急之色說道:“小兄弟,有話…?”
“說你七舅姥爺。”
李來福直接扣動扳機,砰砰砰砰……。
隨著最後兩聲卡達卡達,李來福滿肚子的怒火,也在這個時候發泄出來了,因為他一鼓作氣把兩支手槍的子彈清空了,這兩個人,每人身上都是不多不少八發子彈。
至於問來他們來曆?李來福從來都不屑於此,關鍵是都已經對他動手了,那還問個嘚兒啊。
把兩支空槍收到空間裡,再次出現在他手裡的卻是茶缸。
李來福雙手抱著茶缸暖手的同時,喝著熱水暖著身體,他又用意念把空間裡的棉帽子戴在頭上。
雙手抱著茶缸走到野豬邊上,看著蓋在野豬身上的棉大衣,有著一個醒目的槍眼。
氣的李來福嘴裡罵罵咧咧的罵道:“你個敗家玩意,你他媽啥家庭敢往棉大衣上開槍?”
要不是手裡抱著茶缸,他高低給那小子身上再補一槍。
李來福喝完茶水心情也平複下來了,他用腳碰到棉大衣意念的轉動,把野豬和棉大衣一起收到空間裡。
野豬被他隨意的扔到一邊又把棉大衣清理乾淨,也隻能清理了,畢竟,他的空間可沒有修複功能。
穿上棉大衣以後,李來福看著槍眼搖頭苦笑著,心裡已經下決定了,這件棉大衣回到家裡說什麼也不能穿,那個醒目的槍眼都有可能把爺爺奶奶嚇背氣了?
如果讓三舅媽看見,估計第二天就得給他換工作。
當然了,所裡的人也不能讓他們看見,這個年頭路上帶著槍眼人卻安然無恙,不用想都知道又是侃大山和八卦的好素材。
李來福爬到坡上麵,看著兩個身上都是搶眼的人,尤其是那個大哥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李來福把腳踩在他身上用意念搜索著。
“我艸。”
李來福驚訝完後,手裡已經拿著一塊懷表一個小本本,還有三條小黃魚和百十塊錢。
李來福把小黃魚和錢隨意的丟到空間裡,他看了看懷表的顏色又掂了掂分量,純金的沒跑了。
把懷表收到空間裡至於那個小本本隨手扔在那人身上,看著藍色的標記…。
…
ps:老鐵老妹們,我今天給不給力?你們的催更和用愛發電在哪裡?
要賬的先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