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來福看著李老六心疼不已,輕描淡寫的說道:“行了行了,彆心疼了,不就是一瓶酒嗎?一會我再給你一瓶。”
李老六眼睛看著,你一口我一口喝酒的李鐵鍬和李鐵錘,他歎著氣說道:“那也糟蹋了。”
“行了,我有正事跟你說。”
李老六聽見李來福說有正事,馬上不再看那兩個犢子,而是一臉認真的說道:“來福弟,那咱們進屋說吧。”
李來福跟在李老六後麵,回頭看了一眼李鐵柱李鐵錘,就是一瓶簡單的二鍋頭,居然,讓兩人喝出一臉享受的模。
他心裡暗自歎了口氣,早知這兩個人出來拿酒,他就放一瓶虎鞭酒,然後讓他看看藥效,要不然,每次都麻煩吳叔出場,他還是有點良心上過不去的。
對於吳長友的愧疚,在他腦海裡隻是一閃而過,用後世的話講,有愧疚,但是,絕對不多。
兩個人走進村部後,李老六一邊拿鑰匙開櫃門,一邊嘴裡說道:“來福弟,有什麼正事,你就說吧,我能聽見的。”
李來福跟沒有聽見他說話一樣,自顧自的,把大衣脫下來扔到炕上,倒不是他有多囂張,而是因為,他現在敢說正事,李老六手裡的那瓶酒,肯定得孝敬土地爺。
他坐在炕上,一條腿抬起搭在炕沿上,看著李老六開櫃子放酒,然後在鎖上櫃子回頭。
李老六看著李來福盯著自己的眼神,他愣了一下後說道:“來福弟弟,你倒是說呀,我們雖然眼睛有點花,耳朵卻一點都不背。”
“哎呦呦,看把你能的,那你可站穩了。”
看著李來福鄙視的眼神,李老六有種不好的感覺,他急忙說道:“來福弟弟,你還是等我坐下再說吧。”
他把炕桌拉到炕沿邊,李來福把煙點著以後,隨手把煙和打火機放小桌上,李老六坐在炕上隔著桌子看著他。
李來福吸了口煙,對著李老六說道:“老六哥,我可以安排李誌強,李誌偉,李誌勝李誌峰他們四個去當兵。”
李來福話音剛落,李老六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
李來福見他瞪著自己,也知道他心裡所想,又衝著他認真的點了點頭。
李老六一聲沒有吭,把手伸向李來福的煙,他的手是貼著桌麵伸過去的,我手顫抖的同時把桌子也敲的咚咚...。
李來福嗬嗬一笑,把煙往他手邊推了推,沒有再說話給他一個適應時間。
李老六跟個傻子一樣,從煙盒裡往拿煙的時候,竟然拿出兩根一起放在嘴上了。
李老六握住打火機,沒有去點煙,而是眼睛紅紅的說道:“來福弟弟,再跟六哥說一遍唄。”
李來福沒有嘲笑李老六,因為,這個年頭,村子裡出一個當兵的人,哪都是,戴著大紅花敲鑼打鼓送出去的,要是哪個村子裡有兩個軍人,那就更不得了了,過幾年回來,那就是兩個城裡人。
這個年代人認親,如果城裡有個同村人,你進城有事那是真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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