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李鐵柱一幫人過來,猴哥吃啥都不會吃虧的,他聽見李來福說那瓶酒是給大家的,還毫不猶豫的往人群中擠去。
錢二寶卻沒有上前,不用想想也知道,肯定是不好意思,因為,一會兒還有酒,李來福也沒特意叫他,一會兒再喝吧。
李鐵鍬被圍在中間了,突然他大罵道:“是哪個王八蛋,喝酒喝酒踢我乾嘛?”
不光李來福樂壞了,院裡的那些婦女也都大笑著,這年頭的笑聲還是很有感染力的,一個傳倆,倆傳仨,最後,整個院裡都是笑聲。
這一幫大老爺們,還真是見酒沒命,不管酒瓶到誰嘴裡,總有伸手往下搶,一瓶二鍋頭轉了一圈下來,酒瓶已經見底了。
喝完酒後,李家村的眾人還有猴哥,都心滿意足的,回去繼續乾活了。
原地隻剩下李鐵鍬,他仰著脖把酒瓶口對著嘴,往下控著酒瓶裡的最後一兩滴酒,就這還隻是他的基本操作。
他最騷的操作,那就是把瓶口在嘴裡,伸著舌頭,把內壁一圈舔了舔。
心滿意足的李鐵鍬對著目瞪口呆的李來福說道:“來福叔,酒瓶給你吧。”
李來福看著近在咫尺的酒香,他一陣反胃,隨後,很嚴肅的送給你一句:“滾一邊去。”
“哦?”
“哦個屁啊,趕緊把酒瓶拿遠點,我不要了,”李來福往後躲了躲跟酒瓶拉開距離後說道。
李鐵橋愣了一下,立刻高興的喊道:“媳婦兒,你快來把酒瓶收好,來福叔不要了。”
這年頭酒瓶也是好東西,拿回家裡裝個油鹽醬醋,不知道有多好,至於,那些民國時候的壇子,在這個年代人們的心裡,還真沒有酒瓶受歡迎。
...
天已經漸漸暗下來,大家也都沒有心情再說話了,一個個卯足勁的乾活,因為,這年頭天黑就不好乾活了,光是一個拖線板就能把人難住。
整個院裡隻有李來福一個閒人了,無所事事就無所事事,他還翹個二郎腿一邊抽著煙,一邊嗑著瓜子,怎麼看都像一個監工?
李崇文抱著一大摞磚頭放在李來福邊上,他一邊往磚垛上擺擺磚頭,一邊問道:“兒子,你真的坐得住嗎?”
老子乾活,兒子當大爺,哪個老子能舒服的了?所以,李崇文的心裡,有那麼一點點不平衡了。
李來福愣了一下,隨後他眼睛看著廚房的小窗口,嘴上則說道:“爹,那我去問問我姨,我乾點啥活好呢?”
“你...。”
“唉!”
李來福先是歎了口氣,然後又站起來說道:“我還是去問問吧!”
李崇文攔在他麵前,帶著一臉假笑的說道:“兒子,爹就是隨便說說的,你咋還當真了?你好好坐著。”
李崇文把兒子按坐下後,看向廚房嘴角抽了,就一個趙芳最多罵他兩句,那裡邊還有劉老太太和弟妹了。
弟妹知道的事情,老頭老太太想不知道都難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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