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文和劉偉相視一笑,誰也沒搭理李來福。
回到張老頭家裡,李來福把他扶的坐在板凳上,又指揮著江遠把洗腳盆放在他麵前,江遠則很有眼色的往盆裡倒著熱水,
李來福開的收音機後,瞪了一眼張老頭說道“泡會腳,自己上炕睡覺。”
“知道了,知道了。”
李來福走出門的時候,感覺身後邊很安靜,他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帶著兩個弟弟來的,當他回頭一看不由得笑了。
因為,江濤江遠兄弟倆誰也沒有跟著他,他們各自坐在小板凳上,聚精會神的聽著收音機。
李來福笑著搖了搖頭,當他走到院裡的時候,劉偉手裡拿著一團黃泥也準備進屋。
李來福摟著劉偉肩膀,看著他手裡的一團黃泥笑著問道“劉叔,你要跟我爹玩摔炮?”
就在劉偉準備往他臉上抹泥的時候,李來福一邊笑著,一邊搶先跑到屋裡。
李崇文看了一眼李來福的朝著房間跑的背影,他一臉疑惑的對著同樣在笑的劉偉問“你們笑啥呀?”
劉偉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一邊笑著,一邊把泥團按出一個坑,然後抬起手摔在鍋台上。
啪!
李崇文先是一愣,隨後一邊從臉上往下拿泥點,一邊笑著說道“都多大年紀了,還乾這種事?不過,你這摔炮做的可不咋地,這玩意得做的薄,還要拿口水把縫隙…。”
已經上炕的李來福,當他聽到廚房裡啪啪的摔炮聲,他都驚呆了,反應過來的他,腦袋裡立刻就浮現出一句話,男人之死都是少年。
李來福被兩人吵得不行,沒辦法的他隻能進入空間,隻能把甘蔗種上。
當李來福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他伸了個懶腰的同時,他還聽見廚房裡有小聲說話的聲音。
李來福穿上衣服下地,打開房門他就看見,江濤和江遠正在往酒瓶子裡灌水,他做的那個木頭吸管特彆醒目。
“大…。”
“大哥,你醒了。”
江濤指向洗臉盆架說道大哥…。”
“大哥,洗臉水在盆裡,暖水瓶裡有熱水,你刷牙的茶缸放在窗台上了。”
李來福看著臉被憋紅的江濤,他摸了摸江遠的頭,笑著說道“下次讓你二哥說一次。”
江遠很不情願的說道“好吧好吧!”
“小濤,小遠你們好了嗎?”
劉靜帶著侄子和侄女推門進來了。
江濤拿起酒瓶說道“小姑姑,我都快滿了,小遠的還沒灌呢。”
“那你快點,我等你。”
李來福拿起暖水瓶,一邊給茶缸裡添著熱水,一邊看著幾人,他們一人手拿一個酒瓶,瓶口都是用報紙塞上的,明顯是準備長期作戰。
李來福蹲在門口刷著牙,劉虎陪著他蹲下問道“來福,你不跟我們去釣魚啊?”
他可是準備去鄉下帶爺爺奶奶進城照相的,所以,他果斷的拒絕道“不去,我有事了。”
李來福的答複,也沒有出乎劉虎的意料之外,他主要是想搭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