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這下拿詛咒之石更難了。
想著這些事情我陷入了沉思,直到胡伯給我端來了一碗黑乎乎的湯水。
“先把這個喝了,可以延緩一下你身上的詛咒,能多活兩日。”
“謝謝胡伯。”我感激的說道。
胡伯冷哼了一聲,才淡淡的說道,“謝我做什麼,我不過是授意給你煮藥而已,要謝就謝在虞卿洲吧。”
我點了點頭,接過胡伯遞過來的藥一飲而儘,我不怕吃藥也不怕苦,隻要是對身體好的,我都可以。
喝了胡伯的藥之後,我感到自己的腿稍微恢複了一些知覺,結果恢複知覺之後,那傷口疼得我那叫一個齜牙咧嘴的。
“這恢複知覺還不如不恢複,好疼啊。”盯著自己已經包紮好的大腿,我無奈的嘀咕道。
胡伯斜睨了我一眼,說道,“如果不恢複知覺的話,就算你的腿爛穿了你都不會感覺到,那樣的話你倒是可以死得比較痛快,就是死相比較難看罷了,會變成一灘爛泥。”
“非常惡心。”胡伯又補了一句。
我,“……”
被胡伯這麼一說,我的腦海裡麵立刻就有畫麵了,想到這些畫麵我的身體就在發抖。
究竟是我倒黴,還是有人故意針對我?
胡伯端著藥碗回了房間,悶熱的天氣讓我感到很煩躁很難受,我瘸著腿朝著房間走去,虞卿洲現在就在房間裡,回到房間後,我慫得跟隻鵪鶉一樣,坐得離虞卿洲遠遠的,也不敢說話。
“現在知道害怕了?”虞卿洲冷聲說道,隨即起身走到我的麵前。
“我下次不敢了。”我說道。
虞卿洲直盯著我冷笑,笑得我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薛景瑤,我真是小看你了,我倒是很想知道,你還要給我惹多少麻煩。”虞卿洲伸手把我提溜了起來,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我。
這件事,畢竟是我理虧,所以此刻我非常心虛。
“對不起,沒有下一次了,我保證。”我伸出自己的手指,對虞卿洲保證。
當然,這話我是非常真心的,誰也不可能跟自己的小命過不去。
虞卿洲把我放在了床上,看起來很生氣,但他的動作卻還是比較輕柔的,我沒有感覺到疼。
隻不過躺在床上的姿勢有點曖昧,加上虞卿洲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眸光有些晦暗不明,看起來有點……
“我是個病號,不能有過於劇烈的運動。”我趕緊說道。
虞卿洲的精力有多旺盛我是領教過的,看到虞卿洲的眼神,我有點慌。
我的話讓虞卿洲瞬間黑臉,“你的腦袋裡都在想什麼?”
“你以為我會對你做什麼?”他問。
我肯定不能把我想的告訴虞卿洲啊,他要是知道了指不定怎麼笑我呢,還會說我的腦袋裡全部都是黃色廢料。
“我就是在想童橙的事,她現在沒了,那詛咒之石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找不到詛咒之石的話我就會涼涼……”
說著說著我是真傷心真害怕,一時間沒了顧忌,抱著虞卿洲的腿就開始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