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我也聽清了外麵那些人說話的聲音。
“秀秀的爹娘都在這次的山體滑坡裡死了,那他們家的那些咱們就平分了吧,反正他們家除了秀秀之外又沒有其他的人了。”
“他爹還挺厲害,在城裡打工挺賺錢的,家裡肯定添置了不少好東西,但是他們家還有一個秀秀,你們說……”
“一個小姑娘還能翻起什麼大風大浪嗎?不過你們發沒發現,這秀秀雖然才十五歲,但是那身段發育得真是不錯,我有個大膽的想法,你們要不要試試?她伺候我們,我們照顧她,這也算是給他們爹娘一個交代了不是?”
伴隨著說話聲,幾個男人猥瑣的笑聲傳進了屋子,傳進了我的耳朵。
我是個成年人,我當然知道這些男人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聽到他們的話,一股鬱結之氣就堵在了我的胸口。
“哎喲大壯,他爹娘要是知道我們是這麼照顧他們閨女的,怕是變成鬼都要回來找我們算賬呢。”有人打趣道。
“呸呸呸,什麼鬼,他們要是敢來,我就讓他們好好的看著,看他們的閨女是怎麼伺候老子的!”
“哈哈哈哈哈,得勁兒!還是個花苞呢!”
呯——
柴房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四五個高壯的男人站在門口,正不懷好意的看著我,或者說是不懷好意的看著秀秀。
他們的臉上都帶著猥瑣的獰笑,並且有兩個男人已經在脫衣服了。
“不,不,你們要乾什麼?大壯叔,二棟叔,你們彆這樣,不要……”
我恐懼的後退,嘴裡的聲音全都是哀求。
當‘我’被按在柴堆裡時,‘我’仍舊是不敢相信的,‘我’瞪大了一雙眼,看著昔日爹娘還在,和爹娘他們談笑風生的叔叔們,他們扒掉了‘我’的衣服,和他們自己的衣服。
“你們是我爸爸的朋友,我平時都叫你們叔叔,你們不能對我這樣啊,不能啊!”
“你們想要我家的什麼東西,你們都搬走吧,求求你們不要對我這樣,不要,不要——”
當那一雙雙罪惡的手伸向‘我’時,我周圍的畫麵一轉,身邊的男人不見了,隻剩下我自己,我依舊是在柴房裡,隻是現在的我蓬頭垢麵,身上散發著惡臭,手腳上都有鐵鏈子拴著,我的腳邊有一個臟兮兮的碗,看樣子應該是裝吃食的。
如果說之前是恐懼,那麼我現在感受到的就是絕望以及對外麵世界的向往。
‘我’也就是秀秀,她成了村裡男人的泄欲工具,不管老少,男人隻要想了就會來找秀秀,村裡的女人不是不知道這件事。
她們甚至將所有的錯誤都怪在秀秀的身上,說是秀秀勾引了她們的男人。
秀秀不僅要承受男人們的獸行,還要被同村的女人打罵,很多時候秀秀在想,不如死了算了。
但她的心裡卻又不甘心,她想要這些人渣遭到報複,她要全村人都死去!
畫麵再次一轉,秀秀的肚子大了起來,她懷孕了,不知道孩子是哪個男人的,那些男人們自然也不會承認,誰也不願意多養一個孩子,而且還有可能是彆人的孩子。
他們商量著,有了一個辦法。
那就是把秀秀浸豬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