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人死了。
“走吧。”
虞卿洲牽著我大步離開了這個賣紅龍的風衣男人。
雖然現在知道了這東西能辟邪,但那男人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麼在我腦海裡總是覺得有點猥瑣,也不知道他是哪裡搞來這麼多紅龍的。
“你在害羞?”虞卿洲突然問道。
“沒有,我害羞什麼?”我立刻反駁。
麵具在我臉上焊得死死的,他還能看得出來?
“沒害羞就沒害羞吧,走吧,那邊在賣靈獸蛋,去看看。”虞卿洲突然說道。
靈獸蛋?這我就感興趣了!
“是我理解的那種靈獸嗎?”
虞卿洲說道,“靈獸是比普通獸類要聰明一些的動物,買一個放在身邊當個陪伴也不錯。”
我很激動,趕緊讓虞卿洲帶過去。
這個攤位上不僅有靈獸蛋,還有一些幼獸,不過虞卿洲說從蛋開始養的靈獸會比較聽話。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蛋,差不多都是拳頭大小,蛋殼五顏六色的,完全不知道裡麵會孵化出什麼靈獸,就像是開盲盒。
我挑了一個藍色蛋殼的蛋。
俗話說,這紅藍出c,虞卿洲是紅色的,那我就要個藍色的吧。
就在我們要離開的時候,嘰嘰嘰嘰的聲音突然從旁邊關著幼獸的籠子裡傳來,這聲音又可憐又奶,聽得我心頭一震。
目光下意識的就看向了那些籠子,很快我就發現了在那大籠子裡一道淺黃色的小身影。
一隻小奶狗縮在籠子的角落裡,兩隻濕漉漉圓溜溜的眼睛露出驚恐又害怕的神色,它的身上竟然布滿了傷痕,有的地方已經結痂,毛和血混合在一起,又臟又臭。
“老板,這狗怎麼回事啊?”我指著那隻小黃狗問老板。
老板是個四五十歲的大叔,見我問那條小黃狗,他熱情的回道,“那條小黃狗是今天被買主退回來的,那買主買到了更滿意的靈獸就不要它了,而且退回來的時候就是這副樣子了,造孽唷,怕是活不了,我想著等收攤後去處理掉。”
“怎麼處理?”我問。
“還能怎麼處理,它沒有價值啦,丟了唄,讓它自生自滅,反正也救不活了。”
看著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的小黃狗,我想起了我小時候家裡曾經養過一條土狗,也是黃色的,有個很普通的名字,大黃。
我的童年可以說是大黃陪著我過的,但在我上初中的時候,有一天回家發現大黃不見了,我媽說是被狗販子給偷走吃肉了,我難過得哭了好幾天,後來就再也沒有養過小動物了。
但現在,我看到這小黃狗,我就想到了曾經陪著我的大黃。
現在想起來還是很難過。
“老板,那隻狗我要了。”虞卿洲突然說道。
老板麵上一喜,但隨即又說道,“不退不換啊,它現在這個樣子,要是你們養死了,可不要找我的麻煩啊。”
“知道,不過它都要死了,你是不是該打個折?”虞卿洲問道,“我可不想當冤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