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景,彆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隻是想讓你看看他,和他做個了斷罷了。”
我沒答應也沒有拒絕,誰知道衛修是不是來試探我的?要是我猴急猴急的答應去見虞卿洲,那他可能會把我看得更緊。
而且,如果他真的要帶我去見虞卿洲的話,就算我不答應,他也會帶我去的。
“隨你。”我回道。
衛修讓侍女送來了新的服飾給我,看到新服飾,我的臉色微沉,這是一套黑金色及地長裙,低調又奢華,和景琬穿的差不多,但衛修送來的這套看起來更為華麗氣派。
“我不想穿這個。”我說道。
然而衛修卻直接拿起裙子往我懷裡一塞,“不,你想穿,穿上它,我答應你一個不過分的要求。”
“哦,好的。”
不過分的要求?那我要求出去一趟不過分吧?
我將衛修推出門外,然後換上新裙子。
黑色裙擺上繡著暗金色的花,花的藤蔓一直蔓延到腰部,藤蔓將腰部圍了一圈,看起來倒像一條漂亮的金色腰帶。
侍女在旁邊又是給我化妝,又是給我挽發髻,我坐在梳妝台前就像是一隻木偶任由她們擺布。
“姑娘,好了。”
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狠狠一怔,這件裙子就好像給我蒙上了一層時光濾鏡,鏡子的那個一襲黑裙,膚如凝脂,一臉冷意的女人,似我,又不像我。
直到鏡子中出現了衛修的身影,我才回過神來。
我看著他,平靜的問道,“我這樣子是不是像極了阿景?”
衛修的眼神在我身上一絲絲的打量著,看我的眼神溫柔至極,
“不,你就是阿景。”
他固執的回道。
我不想再和衛修爭論這些,我說道,“你剛才說了,隻要我穿上這件裙子,你就答應我一個請求,作數嗎?”
“當然。”他滿意點頭。
我說出了自己請求,“你這裡讓我感到太窒息了,我想出去走走,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衛修微笑著看著我,卻並沒有回答我。
他說,“這個問題我們之後再說,我現在要帶你去見虞卿洲。”
我不解,“你為什麼要帶我去見虞卿洲?你究竟想做什麼?”
衛修牽過我的手,握緊,他說道,“歸墟對這次的聯姻很重視,所以這兩天都在著手準備虞卿洲的婚事,今天,是試喜服的日子。”
我的心裡頓時一緊,像是有一隻手在緊緊的攥著它。
隻聽見衛修繼續說道,“我想帶你去看看虞卿洲穿喜服的樣子,或者,你親手給他挑一套適合他的喜服,阿景,你覺得怎麼樣?”
我被衛修的這番話氣得連心肝都在顫抖,殺人誅心不過如此了吧。
他竟然想我親手給虞卿洲挑喜服?
衛修,你彆太過分。
“怎麼不說話?”他笑著問我。
我垂著腦袋,死死的咬著下唇,直到嘴裡彌漫著一股血腥味,我才鬆開。
舌頭舔過嘴唇,將冒出來的血珠全數吞進了腹中,我這才抬頭看向衛修。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