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洲冷哼了一聲,“我看過的人比你吃過的飯都多,什麼樣的人什麼的心思,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不信的話,我們打個賭。”
“不賭,我信。”我回道。
虞卿洲,“……”
最近的日子裡虞卿洲都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也不知道他是以什麼樣的形式和我對話的,我倒是挺好奇的。
“你怎麼不按套路來?”虞卿洲的聲音有些鬱悶。
我嗬嗬一笑,很明顯的事我還打賭的話,那我不就是一個傻der的嗎?
我,薛景瑤,拒絕做傻der,免得有人認為我的腦仁兒和雞的腦仁兒一樣小。
果不其然。
顏夫人在打量完我和黎殊之後,便開口說道,“薛小姐,黎先生,其實我個人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那種亂力亂神的說話的,我們整個顏家都是受過最高等教育的人,念的是世界上最著名的學府之一,我們從來不相信有什麼鬼怪之說,一切不過都是人類自己的思想在作祟而已。”
黎殊麵對微笑,他看著顏夫人並未說話,仿佛在看一個自以為是的傻der。
我同樣微笑,禮貌,“顏夫人,不瞞一說,去年我也是你這樣的想法,但是現實教我做人,我想你肯定不願意嘗試的。”
顏夫人皺起了眉頭,她看我的眼神滿是不爽,我才不管她爽不爽,反正我現在心裡挺爽的。
“那你們想收多少錢?”她又問。
我猜顏夫人以為我們是來騙錢的,不過收多少錢這種事情我不知道,畢竟那是黎殊的生意。
黎殊嗤笑了一聲,沒回答。
顏夫人,“……”她的臉色黑了下來。
“我告訴你們,我們家雖然有錢,但並不是傻子,更不會隨便因為阿貓阿狗說的什麼話,做了什麼,而付出不相等的報酬,等會兒我家詩詩下來了,你們自己告辭離開。”
說著顏夫人冷哼了一聲,然後起身離開了。
“黎殊。”我問道,“你說她之後求你的概率是多少?”
黎殊手裡把玩著一串翡翠綠的念珠,淡淡回道,“百分百。”
我開始期待顏夫人被打臉的情形了。
不過我在這整棟彆墅感應了一遍,卻並未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或許起因並不在顏詩家,而是在其他地方?
顏詩很快便回來了,她牽著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身邊跟著她的父親。
當我看見小男孩的那一刻,我身子突然坐直,也正色起來。
這棟彆墅沒問題,可小男孩有問題。
“這是我弟弟,顏陽,你們叫他陽陽就好。”顏詩介紹道。
我應了一聲,雙眼緊緊的盯著顏陽,我頓時問黎殊,“黎殊,你看到了嗎?”
“嗯,看到了。”黎殊此時收起了念珠,戴在了手腕上。
我和黎殊都看見了。
在顏陽的眉心間有一團金色的光團在輕輕的跳動著,像是一小簇金色的火焰。
“那是什麼?”我皺起了眉頭。
顏詩見我和黎殊都突然變得嚴肅,她也緊張起來。
“是,怎,怎麼了嗎?”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