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警!
三個人又探討了下細節,最高興的就屬周然,當場就央求周建軍馬上安排人手辦這件事。
黑子就這樣順理成章的進入到國際金融大廈周建軍的辦公室。
每天早上去周然家接上這父女倆,白天周然就盯著舞蹈教室和巴蜀印象的裝修布局。
黑子就呆在周建軍辦公室外麵的一間屋子,以前胡凱的辦公室,沒事的時候就下去幫周然的忙。
半個月後舞蹈教室裝修完畢,相比於之前的場所,這裡進行了升級,周建軍掏了不少錢。
一個月後巴蜀印象總店也正式開業,規格檔次直接成為這個商業圈裡的頭名,開業當天周建軍辦了個隆重的開業慶典。
當天到場的貴賓中就有西城的‘老虎’肖海和北城的薛六爺,慶典結束後這兩人都來到了周建軍辦公室。
“會長,這個小夥子是?”北城的薛六爺指著黑子問道。
周建軍笑著介紹,“這是我的新秘書黑子,胡凱回老家結婚去了。”薛六爺上下打量著黑子,“這小夥子比胡凱還精神啊!”肖海看著薛六爺拍馬屁露出不屑的表情。
黑子給幾人沏了一壺茶,肖海客氣的對黑子說“黑子兄弟,你就不用忙活了,我們和會長談點事。”
這就是有重要的事要談了,黑子非常有眼色的說“會長,那我先出去了。”周建軍笑著點點頭。
黑子慢慢退出辦公室在門外稍作停留,厚重的燙金龍圖騰木門密閉性非常好,他隻好回到自己那間不算小的辦公室裡休息。
“會長,您得給我做主啊!北城的手已經伸到我西城了,搞得現在西城的貨車越來越少,讓我們兄弟怎麼活啊?”
西城的肖海見黑子出去後立刻向北城薛六爺開炮。
薛六爺也毫不示弱,“‘老虎’,再怎麼說我都是六十多歲的人了,你個晚輩怎麼這麼不知道敬老啊?你這麼大喊大叫的,有沒有把會長放在眼裡。”
“薛禿子我是衝你,你彆在這轉移目標,你也知道你六十多了?土都埋到脖子了還不消停,在我的地盤折騰什麼?”
“肖海,我是不是給你臉了?你他媽跟誰說話呢?”薛六爺對著肖海吹胡子瞪眼。
肖海針鋒相對的站起來指著薛六爺,“我他媽就跟你倆呢怎麼的?老不死的,你怎麼不跟你二兒子一塊走啊?”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這句話直接戳到了薛六爺的傷心處,人生一大悲事就是老年喪子。
薛六爺氣的也顧不上周建軍的臉麵,抓起眼前的煙灰缸就朝著肖海扔了過去。肖海躲閃不及被砸在嘴角上,下麵的牙齒被打掉半顆。
肖海也是火爆脾氣,居然從懷裡抽出一把短刀。
這就是黑道和流氓的區彆,肖海正值壯年,四十多歲的年紀體格卻壯的像個小夥子,平日裡還經常動手。
而薛六爺早已過了打打殺殺的年紀,現在有點像穩坐釣魚台,讓三個兒子帶人去打拚,當然現在隻剩下兩個。
麵對肖海突然抽出的短刀,薛六爺也明顯的一怔,“你要乾什麼?當著會長的麵你還要殺了我嗎?”
肖海握緊刀柄眼珠子瞪得通紅,如果沒有周建軍在場恐怕真要給薛六爺來上一刀,但終歸他還是控製住了。
兩人就僵持在當場,周建軍淡定自若的端起茶杯,“來,坐下,喝茶。”
輕描淡寫的五個字說出來,還是頗具震懾。肖海憤憤的哼了一聲收起了短刀,薛六爺也氣呼呼的坐下。
周建軍看了兩人一眼,“生意嘛,以和為貴,你們這是乾什麼?”
肖海的怒氣都頂到腦門了,這件事確實是他占理。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會長,這件事你給評評理吧,薛禿子是不是欺人太甚。”
薛六爺也看向周建軍,“會長,我們龍騰集團是做正經生意啊,難道西城的生意就不能做了嗎?這件事我是跟您打過招呼的啊!”
周建軍立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什麼?會長你知道這件事?”肖海瞪著牛眼看著周建軍,不可思議的同時把怒火遷移到周建軍身上。
周建軍乾咳一聲,“老虎,這件事我覺得也不影響你得買賣吧?”肖海提高音量,“會長,薛禿子進入西城以來,將運輸費提高不少,但給大貨車的錢還降了一些,已經有越來越多的貨車司機不願意在這裡乾活了。”
周建軍又看向薛六爺,“你是怎麼搞得?”薛六爺有些心虛的說“是這樣會長,西城的物流行業太混亂了,什麼價格都有,客戶投訴也多,非常影響口碑,我是想好好梳理整頓一下”
不等他說完,肖海又騰的一下站起來,“薛禿子,你他媽還要臉嗎?這麼多年一直都好好的,怎麼你一進入就出問題了?
我看你就是因為龍騰集團出事了,被罰沒了巨款掏空了家底,才到我的地盤當攪屎棍子!”
薛六爺也毫不退讓的又站了起來,“你他媽放屁!”
兩人又麵紅耳赤的吵了開來,似乎又忘了周建軍還坐在那裡。
周建軍儘管沒有發作,但也忍無可忍。今天他才知道,他已經很久沒有出過手了,才使得下麵的人忘了他是誰?
他把茶杯放下後伸手在茶桌邊緣按下一個按鈕,然後點上一支煙。
正在喝著茶水的黑子突然看見眼前屏幕亮起,周建軍辦公室裡麵的畫麵呈現出來,黑子立刻起身推門走進去。
黑子來到周建軍身邊彎下腰,周建軍轉頭對他說“讓他們消停點。”黑子先是來到肖海身邊,“先生,請你冷靜點。”同時把手搭在肖海的肩膀上。
肖海正在氣頭上,見黑子敢把手放在自己肩膀就使勁的一甩,“你他媽乾什麼?”
他本想對著黑子教訓一通,但黑子根本不給他機會。
手上用力把他按在了椅子上,肖海騰的一下又站起來,轉身從椅子另一側走到黑子麵前,“你他媽當你是會長呢?”說著甩手就打來一巴掌。
黑子最願意對付這些臭流氓,在肖海舉起手那一刻自己的臉上卻先挨了一巴掌。
這巴掌打的夠勁,以至於響聲在寬大的辦公室裡產生了回響。肖海仗著自己體格壯才沒被打倒,但半邊臉迅速腫了起來。
肖海在最後的一點理智中看了周建軍一眼,周建軍坐在那抽著煙沒有任何反應。肖海多少年都沒挨過打了,這一刻他的臉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