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大軍突然找到黑金酒店見黑子,站在大門口等待保安給他聯係時,大軍看著碩大的燙金字體’黑金酒店‘有種說不出的威嚴和霸氣。
張毅和李辰出來迎接大軍,“呦,你怎麼來了?”李辰笑著問。大軍也一改往日的跋扈笑著說,“我今天來是想請黑哥和幾位兄弟吃個飯,還希望大家能賞個臉啊!”
“那進來吧,親自去跟黑哥說。”二人將大軍帶到黑子的辦公室裡。一見到黑子大軍表現的十分殷勤,“黑哥,忙著呢?也沒預約就直接來了,彆挑理啊!”
黑子一笑,“這話就說外道了,今天是來有什麼事嗎?”大軍拿出煙給黑子點上,“那什麼,我尋思著請您吃個飯,畢竟昨天鬨了些不愉快,怎麼也得表示一下,喝了這頓酒咱們以後就是哥們了。”
大軍說的真切,黑子一樂,“不就是吃頓飯嗎?打個電話就行了,還親自跑一趟。這樣吧,這頓飯我來安排,今晚就在我這喝,你就彆走了。”
“哎,這哪能讓您請呢,我說我請就必須得安排,不然顯不出誠意啊,您可一定給麵啊!另外我還叫了幾個首都有點排麵的朋友,想介紹給您認識。”
黑子想想說,“那行吧,既然你如此盛情我也就不再客氣,是今天晚上是吧?我一定赴約,對了,今晚喝的酒我負責了,這個你就彆和我搶了。”
“行,這個就聽您的,時間就定在今晚八點吧,我提前讓人來給您帶路,咱們吃烤全羊怎麼樣?我昨晚打電話讓草原上的朋友給空運來的,兩隻大肥羊。”
兩人又寒暄了一陣子,大軍起身告辭。
“老大,那我現在去安排一下,”這樣說。黑子點點頭,防人之心不可無,該做的準備不能少。
張毅安排了二十個兄弟,每台車裡四個人,全部裝備了無線耳機和隨身攜帶的甩棍,就等著晚上陪著黑子赴宴。
晚上六點過一些的時候,黑金酒店來了一台車,這人自稱是大軍的小弟,特意來給黑子帶路的。張毅、李辰和黑子一開車,四個兄弟開車跟在後麵。另外四台車則是等他們出發後才開出酒店,遠遠的跟在後麵。
在首都待了一段時間後大家對於附近的路線已經有些了解。大軍的手下開著車一直往城外的方向,開出去半小時後還沒有減速的跡象,李辰就有些疑惑的說,“老大,這大軍安排的地方挺偏啊!”
黑子也往窗外看著,路邊的高樓是越來越矮,馬路卻是越來越顯得寬闊不少,黑子不禁也起了疑心,不過他心裡有數。
車子又往前開了將近一個小時,帶路的頭車終於轉向燈亮起,拐了幾次彎路後停在了一個農家樂院裡。李辰馬上拿出手機給後車打電話,“你們把車停遠一點,車裡留人,其他人跟上來。”
張毅他們的兩台車跟著開進了院裡,此時院裡已經停了不少車輛,一看還都是好車。院子裡燈火通明,煙霧繚繞,兩個大烤箱裡已經飄出了香味。
黑子等人從車裡下來,大軍已經來到了車旁,“黑哥來啦?”他明明比黑子大了不少,卻一口一個黑哥的叫著。黑子微笑著與他握手,“整的不錯啊,香味都飄出來了。”
“烤全羊馬上就好了,其他的菜已經上桌了,咱們也就坐吧。”大軍拉著黑子在長條桌坐下,張毅帶著兄弟把一箱白酒和一箱紅酒搬出來。
李辰則仔細的打量著院子裡的情況,除了大軍的幾個手下外就是長條桌旁還站著三個人。不對呀!人數和院子裡的車輛對不上數,因為院子裡停了至少七八台車,李辰心裡犯了嘀咕。
大軍向黑子介紹,“黑哥,這幾個就是我說的朋友,這個是寶哥,做煤炭生意的。”黑子衝寶哥點點頭,寶哥身材不高大,但是十分魁梧,黑子感覺這人怎麼這麼眼熟啊。
這個是。大軍依次給黑子介紹完畢,大家重新落座。
這時烤箱蓋子打開,兩隻被烤的表皮通紅酥脆的羊被抬到一旁的大架子上去分解,有人已經把酒都倒上。
大軍站起身舉杯說到,“來吧,各位,我們一起敬黑哥一杯,今天咱們就都是朋友了,乾。”二兩半的酒杯這幾個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喝掉了,黑子也分三口喝光,張毅和李辰更不在話下,但是跟來的四個兄弟滴酒不沾。
“這幾個兄弟怎麼不喝酒啊?”大軍問。李辰解釋道,“他們還得開車,一會我們喝多了也得有人照顧,所以不能喝酒。”
大軍也不再說什麼,烤全羊被分解成小塊肉端上來,大軍還起身給黑子拿了一塊連皮帶肉的放到盤子裡,“黑哥,這塊肉好。”
黑子對於大軍的舉動不以為然,他也感覺到大軍有些不太自然,再看他帶來的那幾個朋友,看著自己的時候眼神裡總有些怪怪的。
大軍頻頻舉杯儘到了地主之誼,黑子這邊也沒給他冷場提杯就喝。很快一箱白酒就喝完了。黑子說,“看來我今天的酒是拿少了,不如咱們換換頻道?來點紅酒怎麼樣啊?”
大軍說,“沒問題啊,黑哥你想喝什麼酒就喝什麼酒,沒說的。”李辰讓兄弟把紅酒也拆箱拿出來放到桌上。
突然那個寶哥開口了,“黑哥,大軍可是把你好頓誇啊,說你多仗義,說你多大氣,怎麼這喝酒上有點小氣了呢?老爺們就得白的喝到底,你們說是不是啊?”
這話就變味了,剛才還都嘻嘻哈哈的,怎麼突然就氣氛詭異起來了呢?黑子保持著微笑往後一靠,“那你說怎麼喝啊?”
寶哥小短胳膊一抱,“紅酒也不是不行,隻不過這東西不夠勁,要喝就不能用杯了,對瓶吹怎麼樣?”
挑釁的意味不要太明顯,張毅和李辰的臉就沉下來了,這時候怎麼能讓老大回話呢。張毅站起來說,“我來陪寶哥走一個怎麼樣?”
寶哥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把嘴一撇,“這位兄弟你是管黑哥叫大哥啊?還是跟他平起平坐的兄弟啊?我覺得怎麼也得級彆對等吧?”
這話簡直是瞧不起張毅,張毅的火氣往上直頂。黑子笑著說,“他們都是我兄弟,過命的兄弟。”這才是真大哥,關鍵時刻絕不給兄弟撤梯子。
寶哥吃癟,“行,那你先喝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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