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吃完飯的時候,陳道煩的襪子其中一隻竟然不見了。
還是陳道煩開車,把徐藝洋送回了家後,鐘紅曼才坐回了副駕駛。才一坐上來,她就把陳道煩的脖子抱住,熱烈的親吻了上去。
熱吻直到呼吸不了才戀戀不舍放開了他,嘴角還沾著一條透明的絲線,直到在重力的作用之下才斷裂。
“想我了沒?”陳道煩說道。
“想,整宿整宿的想。”鐘紅曼說著眼睛已經拉絲。
“那是哪裡想。”陳道煩挑逗的說。
“就是你想的那樣想。”
“我想去的是乾旱地區。”
陳道煩的戒指再次發出光芒,隨即又把車輛開到了上次那個小樹林,接著一個翻身,又坐上了主駕駛位置。
車子在不停的顛簸,整整開了二十多分鐘才開始熄火。
鐘紅曼整理著已經皺巴巴的衣服,陳道煩則是點上了一根香煙。鐘紅曼臉色上的緋紅還沒有褪去,呼吸還帶著點急促。
鐘紅曼拉著陳道煩的手在自己臉上輕輕摩擦著,說“請好好疼惜人家。”
陳道煩聽到後也是有點內疚,未經開發的區域剛才確實太過於粗暴了,安慰道“嗯,剛才是我太粗魯了一些。”
鐘紅曼含情脈脈的看著他,“人家的身心都是你的,不要太心急。”
陳道煩“誰讓你這麼誘人。”
鐘紅曼“那回家去。”
回到家後,又是一段開車試駕,無人駕駛的手動擋汽車,在導航的指引下駛往了目的地。
駕駛過後,鐘紅曼躺在陳道煩的胸口,“你和徐藝洋有沒有試駕過呀?”女人的八卦之魂開始燃燒。
陳道煩知道女人的口是心非,“我和她還沒確定關係呢。”
鐘紅曼聽到後,用手撐著他的胸膛,坐了起來,把美妙的風光又呈現在了陳道煩麵前,“我還以為你們已經確定關係了呢,今晚我問她的時候好像也沒有澄清呀。”
看著眼前的山峰,陳道煩一邊攀爬一邊說“怎麼說呢,應該有點像朋友以上,戀人未滿的感覺。”
鐘紅曼承受著他再一次的攀登,“那如果你不喜歡人家,就不要禍害人家小姑娘了。”
陳道煩一個翻身,“意思是讓我欺負你這個大姑娘咯?”
鐘紅曼把玉腿伸出了被子。
臥室再次春風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