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男同學對陳道煩說著,可是眼神卻看向了楊詩欣,示意這是怎麼回事。
其餘幾位同學也不知道楊詩欣和呂齊光之間發生的事情,也都把目光看向了楊詩欣。
“我們來拿回我們的作品。”
楊詩欣指了指旁邊兩幅畫作,正是她和趙心怡創作的作品,淡然的說道。
“啊?你們不參加展出了嗎?”
一位女同學驚訝的問道,雖然大夥還沒有很熟悉,平時也很少交流,但是突然發現楊詩欣說要退出,也忍不住好奇。
陳道煩沒有這位女同學,反而是走到最先開口的男同學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呂齊光導師來了嗎?”
似乎受到了陳道煩氣勢影響,這位男同學用手指了指後麵的一間小木屋。
“你們先敘一下舊,我去和他談一下。”
陳道煩對楊詩欣和趙心怡說道。
趙心怡看見楊詩欣似乎想要說話,拉著她的手腕,對她搖了搖頭,示意讓陳道煩處理就可以了。她在剛知道這事情的時候就想讓楊詩欣把事情告訴陳道煩,現在就想看看他是怎麼處理這件事的。
“道煩,彆衝動。”
楊詩欣還是說了一句話,她擔心陳道煩一怒之下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影響到了他的未來。
陳道煩微笑點了點頭,邁步走向了後麵的小木屋,也不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一推開門,就看見一位四十來歲的男子正在坐在畫架前麵,拿著畫筆正上麵上著顏色。他的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穿著得體,難怪卓不偉發來的資料說他風評很好。
呂齊光旁邊也站了一位四十歲的微胖女人,正是她的妻子孫玉茹。她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十分符合她小學老師的身份。
呂齊光看見陳道煩後,立馬就站起了身子,疑惑的問道“你是?”
“是呂齊光沒錯吧?”
雖然看過他的資料,可是陳道煩還是想要確認一下,笑嘻嘻的一邊走道他麵前問道。
“對,不知道這位同學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呂齊光話音剛落,就覺得自己的腳窩一疼,隨後直接跪倒在地板,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後腦勺就被一個手掌按著向地板砸去。
“嘭!”
孫玉茹在一旁都傻眼了,剛才還笑嘻嘻的陳道煩,突然飛起一腳,猶如一顆流星劃過夜空,準確無誤地踢中了呂齊光的腳窩。這一腳的力量之大,讓呂齊光的身體猛地一顫,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凝固了。
緊接著,陳道煩不給呂齊光任何反應的機會,迅速伸出一隻手,牢牢地按住了他的腦袋。在陳道煩的按壓下,呂齊光的腦袋與地板來了一次親密碰撞。
這一次碰撞的聲音清脆而響亮,仿佛整個房間都能聽到。呂齊光的身體在碰撞的衝擊下猛地一顫,他的臉上痛苦地扭曲著,嘴裡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哀嚎。
陳道煩並沒有因此而鬆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按壓著呂齊光的腦袋。呂齊光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他的眼睛裡充滿了絕望和恐懼。他似乎已經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你要乾……”
孫玉茹剛想說話,卻看到了陳道煩那冰冷不含一絲情緒的眼眸,生生將後麵的話咽了回去。
陳道煩抓著呂齊光到頭發,將他的頭抬了起來,冷漠的開口說道“就你想玩潛規則?”
呂齊光的額頭已經滲出了血水,整個臉上都布滿了驚恐的表情,在聽到陳道煩的話後,就知道這事是因為楊詩欣而起。
“不關我的事!是她勾引我……”
“嘭!嘭!嘭!”
還沒等呂齊光說完,陳道煩抓著他的腦袋,再次狠狠的朝地板撞擊了三次,淡然的開口說道“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此時鮮紅的血液已經布滿了他整張臉龐,也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知道自己再胡說八道可能小命都不保,趕緊開口說道“是我!是我貪圖她的美色!是我威逼利誘!是我想潛規則!我知道錯了!你想要什麼樣的補償!我…我可以給你錢!很大的一筆錢!”
陳道煩聽完後才緩緩的站起了身子,居高臨下的說道“現在你隻要爬著出去,向楊詩欣磕頭,說你錯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說完轉頭又看向了正捂住嘴巴的孫玉茹說道“你也隻是被你老公騙了,當麵和楊詩欣道歉,我也可以當作這事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