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冬夫不慌不忙也點上了香煙,給陳道煩搬了一張凳子後才開口說道“也就升任成了所長,不過是換了一個區域,不在以前那個派出所了。”
“啪!”
陳道煩一巴掌拍在了趙冬夫的肩膀上麵,打趣的說道“可以啊,兄弟以後你就是所長夫人了,以後記得罩哥們呀。”
“去去去,你都不知道我壓力有多大,看來這輩子翻身無望了呀,注定要被她一直壓在身下了。”
趙冬夫撥開陳道煩的手,深深抽了一口香煙,緩緩的吐了出來,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陳道煩若有所思,眼珠子一轉,把凳子拉到了趙冬夫旁邊,湊近他小聲的說道“這樣,我認識一位賊厲害的老中醫,可以介紹給你。你平時再去鍛煉一下身體,應該還是有重振夫綱的一天的。”
趙冬夫眼睛一亮,頓時來了精神,小聲問道“那你同時應付這麼多女朋友,靠的就是那位老中醫?”
“噢,那個倒沒有,完全就是天賦異稟。”
陳道煩挺起胸膛說道。
“尼瑪!那你怎麼知道那個老中醫厲害。”
趙冬夫有些泄氣的說道。
陳道煩心想我倒是試過,不過那是上一世的時候,那時候人到中年,又被那些女顧客勾引,一時之間被掏空了身子。
幸好這時候遇到了那位老中醫,經過一段時間調理之後,陳道煩又重新滿血複活。之後更是憑借這位老中醫的獨門秘方,從此遊走花叢之中再無敵手。
想著那位老中醫現在也隻能叫中年中醫,還在某個小診所當這坐診醫生,就算他現在沒有後來的技術,有個七成左右就應該足夠了,陳道煩心想著要不要趁現在就開始接觸一下。
“冬夫呀,在這裡乾嘛呢?”
就在倆人都各自想著事情的時候,一道威嚴的聲音從他們身後響起。趙冬夫第一反應就是掐滅自己手中的香煙,猶如學生時代遇到老師一般,噌的一下站了起來說道。
“熊叔,我在和朋友聊天呢。”
陳道煩見狀也站了起來,回頭就看見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國字臉配上絡腮胡,整個人充斥著一種豪爽的感覺。看他的五官和熊蘭有著三分相似,再加上趙冬夫的稱呼,這位應該就是熊蘭的父親了。
而他身旁一位四十出頭,保養的極其好的貴婦,和熊蘭有著八分相似的樣貌,毫無疑問就是熊蘭的母親了。
陳道煩趕緊問好道“叔叔阿姨好,我叫陳道煩,是熊蘭姐的朋友,今天來貴府多有打擾了。”
熊國富聞言眼睛一亮,上前一拍陳道煩的肩膀,豪爽的笑道“你小子就是陳道煩呀,看起來是比冬夫那弱雞的身板強大不少呀。”
陳道煩隻感覺一股巨力從肩膀傳到了全身,眼尾止不住的抽動了一下,心想熊蘭的孔武有力估計就是遺傳她的父親了。
蘭婉婷知道自己丈夫手勁有多大,趕緊瞪了一眼熊國富,這才對陳道煩開口說道“我們是熊蘭的父母,你稱呼我們叫熊叔蘭姨就可以了。熊蘭這個名字就是取自我們各自的姓氏。”
“今天歡迎你來我們家做客,還要多謝你為小蘭撈到了這麼大的政績,要不是這樣她還要多待幾年才能往上走走呢。”
陳道煩聽見蘭婉婷都這樣說了,趕緊開口說道“熊叔蘭姨好,其實這都是熊蘭姐自己能乾,我隻是了一個信息而已。”
趙冬夫此時心裡卻是酸溜溜的,他作為熊蘭的未婚夫都沒有得過熊蘭父母這樣的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