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一覺睡到天明,醒來就發現柳如玉不見了,他摸了摸懷裡,也是空空如也,臉上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
第二天的冬狩開始,所有人都出去打獵,他推托酒喝太多頭痛欲裂去不了,自己留在營地中。
許月眠見他一副萎靡的樣子,當下也是點頭道:“誰讓你喝那麼多酒的?既然如此,你就先留在營地裡,我去給你煮醒酒湯。”
“那就多謝許兄了。”江寒捂著頭道。
儘管大夏的酒酒精度不高,但奈何昨晚他確實喝了不少,這會酒精上頭,腦袋痛得快裂開。
許月眠沒有說什麼,轉過身婀娜多姿的去煮湯了。
江寒目送許月眠離去,心中卻在想著計劃,這個計劃最關鍵的一點已經做到了,接下來就是劫掠一位公主。
原本江鋒想要劫掠長公主寧月,但難度太大了,因此退而求其次,劫掠夏啟帝的第十三個女兒——幼薇公主。
據他了解,幼薇公主年僅十四,而且是庶出的,雖有侍衛,但卻不多,是最容易劫走的人選。
一刻鐘後,許月眠捧著一碗醒酒湯過來:“醒酒湯來嘍!”
醒酒湯由白色瓷碗裝著,賣相還不錯。
江寒拿起勺子嘗了一口,嗯,不錯,許妹妹做的醒酒湯酸甜可口,喝起來像喝飲料。
“許月眠,你這手藝不錯啊,真好喝,我們興許可以合夥做飲料。”江寒喝了一大口,吹捧道。
“飲料是什麼?”許月眠皺眉,隨後說道:“這醒酒湯我可是加了我特製的汁水,你可得喝乾淨點。”
“你特製的汁水?那是什麼?”江寒抬頭問。
許月眠抿唇笑了笑,風情萬種的離開了。
許妹妹還會特製汁水?江寒把解酒湯一飲而儘,沉默了半響。
等等,不是什麼變態的東西吧?
江寒揉了揉額頭,許月眠應該不是那種變態的人。
許月眠做了醒酒湯後就走了,營帳裡留下江寒一個人,江寒閒得無聊,想起昨日那位秦姑娘,也不知道她的營帳在哪裡。
這般美麗的少女,一看就適合當我江寒的老婆。
他找了一名侍衛,詢問趙國公的營帳在哪裡。
問清了方向,就邁步走去,他也並沒有勾搭那位秦姑娘的想法,隻是想著能不能再目睹那位秦姑娘的芳容,一飽眼福也便足了。
許多男人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要占為己有,但江寒卻不一樣,全天下漂亮的女人何其之多,能全部都占為己有嗎?有時候一飽眼福也便夠了。
他是帶著藝術的目光去欣賞那位秦姑娘的美的,絕非好色……江寒心裡如是道。
與此同時,寧月公主與司棋走出了營帳:“這次冬狩趙國公府可有人來?”
趙國公秦庚當年跟著夏啟帝南征北戰,卻落下了病根,背生腫瘍,已有數年臥病在床。
雖然陛下令太醫極力醫治,甚至請動了太學府的府君前去醫治,但腫瘍已深,就連府君也不能為其去儘病根。拖了數年,如今隻怕快要不行了。
去年寧月公主還去看望過,當時氣色尚可,如今也不知如何。
司棋道:“趙國公府……此次來的是他的兒子和女兒,秦婉兮似乎還留在營地當中。”
“去看看。”寧月公主娉娉婷婷的走去,很快就來到了秦婉兮的營帳。
“秦姑娘,我們殿下前來看你。”
“寧月公主到來,婉兮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營帳裡,一位身穿淡青長裙的妙齡少女走出相迎,她臉蛋稍尖,膚色極白,整個人看起來頗為清瘦,行走時如弱柳扶風。
寧月公主輕聲一歎,秦庚當年也是戰功累累的武將,趙國公也是世襲爵位,但自從陛下獨尊儒道,輕貶武將之後,那位趙國公手裡已經沒有多大權力了。
再加上趙國公病重,趙國公府已經被排斥到京都權力中心之外。
如今就連國公嫡女的穿著也是如此簡單,頭上連一根金步搖也沒有。
“婉兮,陪本宮出去走走。”寧月公主開口。
“好。”秦婉兮沒有拒絕,她與寧月公主也是多年的朋友,感情還算不錯,並沒有其他人遇上公主的拘謹。
兩人結伴而行,行出數丈路,停在一株山梅下,欣賞著未綻放的花苞。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忽然在二人身後響起:“秦姑娘?”
“誒?”秦婉兮下意識的回頭,就看到了一襲儒衫的少年正站在不遠處,臉上掛著和煦的笑意。
寧月公主轉身,眸光落在江寒身上,輕輕點頭,算是回應。
江寒沒想到出來一走還真的就遇上了秦姑娘,臉上笑意更濃,走近過去,說道:“秦姑娘,你不去打獵?”
秦婉兮頓時有些慌張,她是見過江寒的,畢竟昨日江寒當眾作詩,誰都認識了他。
但是江寒怎麼認識自己的?
而且他是寧月公主的駙馬吧?
為何隻向自己打招呼?
就在秦婉兮不知道怎麼回答時,寧月公主開口了,嗓音清清冷冷的:“江公子留在營地,又想著作詩嗎?”
江寒搖了搖頭,笑了笑道:“作詩哪有那麼容易的?得有靈感才行。秦姑娘,要不你彈個琴來聽聽,也許我就有靈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