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獨尊儒道,文會極多,立夏能舉辦文會,開春也能舉辦文會,甚至哪個商賈家裡的老母豬生了,也能舉辦一場文會。
樊樓文會想是玉陽公主為附庸風雅所舉辦的。
江寒道:“那你就去唄。”
“可我不會作詩啊!”江晴煙道:“雖然我飽讀詩書,學富五車,琴棋書畫無所不精,但詩詞之道以前卻沒放在心上。”
這妹子臉皮這麼厚到底是跟誰學的……江寒道:“那你就隨便作一首唄。”
江晴煙蹙眉道:“不行,你妹子代表的是國公女,倘若輸給皇室女,臉豈不是丟儘了?”
“確實,咱們衛國公府不能丟臉,要是輸了臉擱哪裡?”江寒點了點頭道:“你想不想哥哥給你作一首鎮國詩,碾壓全場?”
江晴煙清亮的眸子瞪大了看著江寒,搗蒜泥般的連連點頭:“想,當然想!”
“那你就繼續想吧!”
江寒快速穿上鞋子,走出房門。
江晴煙:“……”
飯廳中早已擺上了早餐,彌漫著香噴噴的飯菜香氣。
江震聲、大夫人坐在飯桌邊吃飯,大夫人細嚼慢咽,吃飯的姿態優雅。
江晴煙無精打采的吃著飯,一邊吃一邊用憤憤的眼神看著二哥,用筷子夾起一塊菜花,將最好吃的部分咬了,剩下的夾到二哥碗裡:“二哥,最好吃的給你。”
江寒:“……”
江寒作勢要把骨頭吐到江晴煙碗裡:“妹妹牙口不好,哥哥給你嚼塊骨頭。”
“我給二哥嚼塊肉。”江晴煙:“hetui~”
“不吃飯就給我滾出去!”大夫人大怒拍桌,兄妹倆人立即低頭喝粥。
“大哥呢?”江寒抬頭問父親。
今天早餐竟然沒看到江鋒。
江震聲道:“十月了,書山學海即將開啟,按照慣例,大夏各大學府有資格參加書山學海的儒生都會到京。今年西域諸國也有人前來,外城魚龍混雜,他加緊巡邏去了!”
江寒道:“西域諸國的人來了?”
西域是佛門的地盤,番僧常年侵擾大夏邊境的子民,但與大夏並未爆發真正的大型戰爭。
與妖蠻不同,西域諸國也算是人族,隻是膚色、語言都和大夏人不同。西域諸國所信奉的宗教非常統一,那就是佛門。
一聽到西域諸國,大夫人就氣憤的道:“西域番僧常年進犯大夏邊境城鎮,掠奪財物,他們也敢來京都?京兆府尹乾什麼吃的?竟然不把人都抓起來關進監獄!”
江震聲道:“西域諸國畢竟和大夏並未真正結仇,來的使者豈能說抓起來就抓起來?婦人就是目光短淺。”
大夫人哼了一聲,生氣道:“好,好,你目光長遠,我目光短淺,以後彆想進我房間了!”
大夫人麵罩寒霜,扭著豐滿的臀兒離開了飯廳。
這是我能聽的嗎……江寒道:“西域諸國的使者這時候來做什麼?鬨事嗎?”
江震聲道:“也許是為了上書山學海吧。”
江寒微微皺眉,不解道:“上書山學海?書山學海不是隻有儒生能進入嗎?西域諸國的使者難道也能參加?”
江震聲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父親是武夫,對書山學海並不了解,回頭去問問禇雲棲……江寒心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