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道:“是啊。”
江鋒道:“這首《俠客行》雖然裝嗶的痕跡過於明顯,但明顯就是為大哥所作,字裡行間所描繪的儒俠分明就是你大哥我,可是你怎麼昏了頭送給那三個老綁子?”
江寒:“??”
江鋒一臉嚴肅的繼續道:“不是大哥我說你,那三個老綁子,毫無大儒風範,對我前恭後倨,如何配得上這首《俠客行》?大哥命你,三日之內去給我索要回來。老而不死就是賊,豈能浪費詩詞在三個老綁子身上!”
江寒被大哥秀得頭皮發麻,道:“大哥,送出去的東西,再要回來不好吧?”
江鋒皺眉道:“這倒也是,我衛國公府之人,不是那種送禮還要討回的鼠輩。這樣吧,你再給你大哥我寫一首詩,描繪我的英姿,也不用寫得太好,能出異象就行。詩的名字就叫《送千古武夫江鋒》。”
江寒:“???”
江寒明白了,大哥把自己叫進書房,就是為了自己的詩啊!
好家夥,還要不要臉了?
還《送千古武夫江鋒》?
我怎會有如此厚顏無恥的大哥!
“行了,這兩件事早早去辦,做好之後,就拿來給我。”
“記得,給大哥作的詩一定要描繪大哥的意氣風發,英姿颯爽,如果你不懂,就多來問大哥。”
江鋒拍了拍江寒的肩膀道。
“好了好了,大哥我知道了。回頭我就想想怎麼寫。”江寒連聲敷衍過去,就從書房離開。
江鋒看著江寒離去,臉上笑意甚濃,有此二弟,果然不錯!
嗯,都是一家人。
二弟的詩就是我的詩。
我的詩就是二弟的詩。
……
十月的陽光很和暖,和郊外的晨風相得益彰。
數輛馬車停在郊外的長亭外,太學府的一乾學子,擊節而歌,皆來相送顧清秋。
顧清秋乃太學府大儒,又是兵法大家,今日出仕雲州平妖,前來送行的人中,除了太學府學子外,太學府的另外兩位大儒也來了。
“先生今日北上平妖,非一日之功,學生祝願先生早日平妖,凱旋歸來!”亭中,江寒看著身著青衫的顧清秋,開口說道。
顧清秋微笑的看著江寒,對於這個學生他很滿意,說道:“你雖叫我先生,但我卻未曾教過你什麼。今日我就跟你說說儒道之境。”
江寒點點頭。
顧清秋望著亭外風景,緩緩說道:“儒道境界分為九品開竅童生境,八品修身秀才境,七品立命舉人境,六品事天貢士境,五品君子進士境,四品德性大學士,三品為大儒,二品為亞聖,一品為聖人!”
江寒恍然,一直以來,他都隻知後五品,前四品卻不知是什麼。
“原來先生是三品大儒!”江寒驚了,三品高手,那也太恐怖了吧?
誰知顧清秋卻是搖了搖頭道:“非也,我並非三品,學府學子稱我為大儒,乃是尊稱,哪怕是禇雲棲,楚靖之也均止步於四品德性境。太學府唯一的三品,是府君大人!”
江寒恍然,難怪三位大儒一點也沒有大儒的樣子,原來他們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大儒啊!
府君居然是三品。
果然,能叫鐘離這個名,就不會是菜鳥。
顧清秋繼續道:“你可知如何踏進七品立命境?”
江寒拱手行禮:“請先生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