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徽明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慢慢坐回到椅子上,道:“你說的是真的?”
寧月公主道:“不敢欺瞞父皇,玉陽以胡懷義名義,邀請江寒到翼國公府飲酒……”
寧月公主聲音悅耳,娓娓道來,雖然聲音中聽不出半分生氣,但太子和越王都知道她心中肯定生了很大的氣。
這並非寧月公主善妒,而是這件事的性質不比趙國公府的秦婉兮那次,那秦婉兮畢竟是秦庚上朝求父皇賜婚,並且與長公主私交甚篤,哪怕跟江寒在一起也是得到長公主的允肯。
而玉陽公主則是使用了手段。
還是最為卑劣的下藥。
也幸好玉陽公主沒有得逞,否則這一次李氏真的要丟人丟大發了。
寧月公主娓娓道:“兒臣認為,有人要利用玉陽害皇家顏麵,使皇家顏麵掃地,淪為笑柄。”
越王心中暗道:皇姐這是在報複!報複那些陷害江寒的人!
夏啟帝的臉色果然變得陰沉起來,半晌,他沉聲道:“知道這件事的人,全部封口!”
“禁足玉陽,不得離開翼國公府半步。”
“讓暗影衛來。”
……
這件事終究還是被壓了下來,不到一天,敢討論這件事的人都被帶進了刑部。
而袁斌也被叫到宮中談話。
很快,這件事就被另一件事所掩蓋。
書山學海,要開啟了!
在書山學海開啟前,每天都有來自全國各地的才子來到京都,住進驛館。
這些才子都是經過層層挑選後所留下來的才子,最低也都是八品修身秀才境。
一時間,各地的案首、榜首、天驕、天才也齊聚一地,等待著聖墟開啟的時間。
羽林衛也加緊了內城的巡邏,縮減內城的通商,以防出事。
而在衛國公府裡。
奮戰了一天一夜的江寒終於從床上下來。
雙腳一接觸到地麵,竟然一軟,差點就摔了下去。
摸著腰甚至還有些隱隱的作痛。
“昨天我……”
江寒回憶起來,他的記憶停留在昨天在翼國公府中情難自控,天人交戰的時候。
後來,他似乎被人打倒了。
但卻又記得他跟一個女子交纏了許久許久。
期間不知陽關失守了多少次,但每次過後,沒多久又精力充沛。
這般的纏綿下,竟然到了後半夜才精疲力竭,沉沉睡去。
“看來是有人把我救了回來……但跟我纏綿的人是誰?”
江寒晃了晃腦袋,可惜昨天腦海都被情澀填滿,滿腦子隻知道扔昆。
“是寧月,還是司棋?亦或者是司劍?”
“等等……我為什麼要猜?昨天那麼久,隻要看看誰走路不對勁就知道是誰了。”
江寒靈機一動,心裡稱讚自己的才智。
連自己今天起來都感覺透支過度,昨天那個女子肯定更加疲憊。
心裡想著事,江寒推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