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寧月的院子裡待了一會,原想著通過寧月或司棋的走路姿勢找出跟自己同房的那個人,但當司棋起身時,江寒卻發現她今天穿的長裙很是寬鬆,顯得有些臃腫,遮掩了走路的姿勢。
而寧月走路時卻很正常。
江寒心中暗道,難道是司棋?
昨天自己在龍涎香的作用下根本沒有收力,按理說那個女子今天走路該是一瘸一拐才對。
目光移動,落在了不遠處的司劍身上。
司劍抱著劍坐在樹下,就像一座木雕,一動不動。
“會不會是她?”江寒尋思道,司劍的身材倒是和自己洞房的那個人很是相似。
如果寧月公主想要讓婢女代她跟自己同房,那應該就是這兩個婢女中的一個。
雖然司棋的可能性大,但司劍也未必就沒有可能。
當然,也有另一種可能,兩個都是。
“你在看什麼?”似乎察覺到江寒的目光並不規矩,司劍目光冷冽的一掃,冷冷的喝道。
一股涼意瞬間撲麵而來,仿佛被人用劍對著……
江寒收回目光,心道:“司棋沒有說謊,這司劍武功極高,隻怕也是個宗師高手啊!這股涼意是……殺氣嗎?不過能給寧月當保鏢的人,武功修為自然不會差。”
“我聽司棋說司劍姑娘的劍法甚是利害,想跟你學劍,不知道司劍姑娘肯不肯賜教一二?”
沉思數秒,江寒向司劍走了過去,臉上露出笑容。
當然,學劍是假,看看她的走路姿勢是真。
總不能直接對司劍說,你起來走兩步給駙馬爺看看吧?
司劍一怔,兩道淺淺的柳眉微微一揚,聲音冷冷清清的道:“你想學劍?”
“嗯,我對劍法一向很喜歡,隻是我大哥不擅劍法。”江寒道。
這句話自然是假的,江鋒擅槍法確實沒錯,但劍法也不錯。
司劍冷冰冰的道:“我沒空教你。”
江寒不甘心:“我看你時間挺多的啊!”
司劍蹙起眉道:“我說了我沒空教你。”
江寒感覺一股涼意襲來,有些寒冷。
這司劍,有點可怕啊!不會拿劍捅我吧?
司劍道:“等我抄了劍譜,送給你,自己學。”
“好吧,那就多謝司劍姑娘了。”江寒順坡下驢,今天是沒機會跟司劍動手的了。
“咦,司劍姑娘,你頭上……”
就在這時,江寒突地湊近過去,伸手在司劍肩膀上虛空抓了一下。
司劍吃了一驚,長劍正欲出鞘,江寒已經後退,微笑道:“居然落下了一片葉子,我幫你摘去了。”
彈開一片葉子,江寒施施然地離開了寧月的院子。
司劍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淡眉蹙起。
……
“司劍身上的香味很相似啊……”
回到房間裡,江寒仔細回味著,司棋身上的香氣比較濃鬱,似乎也與她本人的性子有關,司棋就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像隻漂亮的小蝴蝶。
而寧月身上的香氣淡雅清新,與她恬靜的性子也有關係。
至於司劍,身上也有一股淡淡的香氣,並非胭脂香水味,而是一種淡淡的體香,很好聞。
“反正那個女子一定就在她們之中,司劍,司棋,寧月……一個都跑不了我的手掌心!”江寒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