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畫舫二樓傳來一個聲音:“感謝各位願意給聞某麵子,前來參加聞某舉辦的這個鹿鳴宴。我本以為沒有多少人會來參加,沒想到卻高朋滿座,諸位的到來實在是令蓬蓽生輝。”
隻見二樓走廊上出現一個身穿華貴錦袍的年輕人,朝著眾人拱手道。
“聞少在書山中取得第六閣的成績,如今又是翰林院學士,才不可限,我等祝賀聞少平步青雲,為大夏爭光,為人族爭光!”人群中有一個身穿藍衫的書生站起身道。
聞明笑了笑道:“取得第六閣的成績卻又如何,諸位忘記了,江寒江鎮國取得書山學海雙魁首,不僅如此,他還登上了書山的第九閣,作出了鎮國詞!可謂是大夏之光,人族之光!今日江寒也在此處,請大家為江寒敬酒!”
聞明的話語頓時讓很多人將目光轉移到江寒身上,紛紛舉起酒杯。
“江寒,我敬你一杯!”
“江鎮國,久聞大名,今日終於得見,劉某敬你一杯。”
一旁的姬闕皺起眉來,查覺到一絲不對勁,今日本是聞明舉辦的鹿鳴宴,卻要讓眾人向江寒敬酒,看上去有些捧他的意思。
但以聞明的心胸,縱使當真化解了仇怨,也不應該是這般捧著江寒才對。
江寒舉起酒杯對著眾人一拱手,道:“大夏之光,人族之光便誇張了,江某隻是儘自己之能罷了!”
說完把手中的酒一飲而儘,隨後坐了下去。
眾人看見江寒如此謙遜,心中都是泛起了好感。
若是自己得到了書山學海雙魁首,此時不知道要拽到什麼地方去了,而江寒卻如此謙虛。
聞明笑道:“江兄說的哪裡話?以前聞某不服江兄,總覺得江兄徒有虛名,直至後來才知道江兄腹有絕世才華,心負淩雲之誌。實乃儒道之天矯,大夏之絕才,人族之雛鳳!聞某每當想起,都覺得愧不可當!聞某再敬江兄一杯,願杯酒釋前怨!”
姬闕和少部分人看到聞明竟然如此作派想要跟江寒釋怨都是覺得有些古怪。
這姬闕平日裡並不像那種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啊,今日竟然跟江寒道歉了。
江寒看著聞明,淡淡道:“聞兄誇大了,江某何德何能,算得上儒道之天矯,大夏之絕才,人族之雛鳳?”
就在這時,人群中一個冷哼聲響起:“不錯,你江寒也算儒道之天矯,大夏之絕才,人族之雛鳳?你也配?”
這個聲音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很多人臉色大變,心想是誰竟然敢在這種場合唱反調?
有少部分人則是微微冷笑,好戲終於上場了。
江寒目光望向人群中一個青衫少年,那青衫少年也冷笑著看著他,一邊走出來一邊道:“依我看,江寒你也不過徒有其表,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聞明怒斥道:“孫江!你在胡說什麼?江寒屢次為儒道作出絕世詩詞,乃我儒道榜樣,你竟敢侮蔑他,你還不快向江寒道歉!”
孫江笑道:“聞少,你被這個徒有其表的東西騙了!此人若是儒道榜樣,那真是給儒道丟臉!”
聞明大怒道:“你在胡說什麼!江寒是儒道榜樣人儘皆知,你說什麼屁話!還不給我滾下去!”
孫江道:“聞少,你且聽我說完,等我說完,你便知道江寒他不僅算不上儒道榜樣,還是儒道的一粒老鼠屎!”
聞明怒道:“好,你說!今日你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