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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為何西南方向駐兵這麼少?那些邪道快衝出去了!”山坡上的樹林裡,一名副將奔到陳國公侯平身邊,驚道。
侯將軍淡淡道:“圍師必闕。”
“將軍何解?”
“圍其三麵,闕其一麵,所以示生路也。”侯將軍望著坡下人馬,淡淡道:“包圍敵人的時候,一定要留出一個缺口,令敵人逃出去,否則敵人就會做困獸之鬥,拚死一戰,這就叫圍師必闕。”
“原來如此。”
“去,領一支人馬,追擊邪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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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當中。
江寒倉促之下,儒術尚未動用,手腕的脈門就被紅櫻拿住,瞬間手掌一陣酸麻。
司劍眼見敵人來得如此之快,左手驀地一翻,便是一個雙龍奪珠,插向紅櫻雙眼。
不得不說她這一招來得極為果斷精準,但適才受傷,雖說傷的是右肩,但稍一動彈便會牽動傷口,痛到骨頭裡,這一招終究有些遲滯。
而紅櫻同樣不是弱手,一隻手扣住江寒,另一隻手便擋住司劍的手指,順著她的手往上,抓向司劍喉嚨。
司劍見她以擒拿手的手法,當即用出反擒拿的招式。
兩人均是當世的高手,對於各種大擒拿手,小擒拿手皆是學得極精。
司劍右肩受傷,不能做大幅度的動用,隻餘一隻手對敵,但紅櫻一隻手亦是扣住了江寒,也隻餘一隻手。
兩人你來我往,兩隻手都是纖細白皙,手指纖長,你來我往便如兩隻蝴蝶翩翩起舞。
江寒看得眼花繚亂,他本身的武藝也隻有劍法還能算得上三流水平,至於其它武功根本學也沒學過,看到兩人過招,也隻是覺得精彩紛呈,十分好看,根本看不出其中的凶險。
但他卻也知道司劍不能輸,若他和司劍落入此人之手,那真是砧上魚肉,任人宰割了。
雖然手腕脈門被扣住,但江寒提起體中才氣,聚於舌尖,便要對著紅櫻一吐,將其斬首。
紅櫻察覺江寒的動作,心中一驚,竟然忘了儒生能用唇槍舌劍!
若讓江寒噴出才氣,如此近的距離,自己必定會被瞬間斬首!
雖說元神出竅,即便肉身毀了也不會死,但肉身毀了可就沒了!
她用力向江寒一撞,本想以肩頭撞向江寒胸口,然而司劍看出她的動作,反擒她的手一拉,便變成以胸口撞向江寒胸口。
瞬間兩隻乳鴿撞在了鐵板上。
但這一撞仍是撞得江寒一個踉蹌,往後一摔,順帶把司劍給壓在背後。